和那条橘黄色的狗发生“领地争端”后,连着好几天上午,我路过麻将馆门前,都没再看到那条橘黄色的狗了,也没看见那条白色可爱的小狗。
昨天上午七点差几分的时候,我却欣喜的看到了它——白色可爱的小狗。
它不在玻璃门的房间里关着,而是和它的男主人一起站在门前的人行道上,看样子他(它)们也不像要出门,小狗像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小孩,在主人的脚边转着圈,时而抬起头用它那双黑色明亮的大眼睛看着主人的脸,似乎在判断主人会不会带它出去走一圈,让它看看外面的世界。
我想起了那天早上,它被关在玻璃门里期盼的眼神,并用让人感觉可爱稚嫩的童声,用孩子般的狗语央求我,想办法把它解放出来的样子。
此时我对着这可爱而幼稚的小狗吹了几声口哨,算是跟它打个招呼,可它并不理我,眼睛只看着它的主人,用眼神,用各种幼稚的肢体语言讨好它的主人。
本想和它玩玩,甚至想跟它交个朋友,它对我的态度让我不得不放弃这些想法。原来狗和某些人没什么区别,你对它没有利用的价值,它是不会和你交朋友的,即所谓“有奶便是娘”。如果我手里有一根火腿肠,情况就会大不一样了。
这样的情形尤其在官场上表现得最为突出,长官手上的“火腿肠”显示着极大的诱惑力。
至于那条橘黄色的狗,我其实想跟它和平共处,晴天时,任由它独自享受那几张沙发,下雨天,我们各占一张靠椅,为人或者为狗,总是“多个朋友多条路”好。
可它却要和我势不两立,非要“有它没我,有我无它”。
今天一大早,太阳早早的就在东边小区的楼顶上露出了半边脸,因此,我肯定不会去坐沙发,只是路过。
好多天没见到它了,也不知它这段时间住在那里。当我距离那几张沙发靠椅还有十几米远的时候,眼睛习惯的搜索过去,发现它蜷缩在靠椅上,不知是看见了我还是闻到了我的气味,只见它用很快的速度站立,跳下,也不看我,带着一身凌乱的黄毛,拖着一尺多长的尾巴,头也不回的一路小跑,几秒钟后就不见了踪影。
看来它并不知道今天我不会在这里停留,也不了解我并没有侵犯它的想法,固执的遵循着“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法则,不情愿的走了。
我开始对它产生了怜悯之心,并为那天对它的凶神恶煞有些后悔了:不过一条无家可归的流浪狗,我既然没有像老美那样的霸主思想,何必对它那样凶?
老美当惯了霸主,深怕有人与其争夺霸主的地位,像条疯狗到处咬人。不畏强权的人们奋起反抗,杀杀它的威风,甚至罢了它自封的地球村村长的职位,定会使世界多些安宁。
白色小狗虽然可爱,可也不该那么势利。
流浪狗不该如此自卑,地位再低也应该有自己的尊严,同时也要学会对事物的正确判断,别把朋友当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