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女仆来了
“慢着,我有几句话跟你说。”巨大的拳头一瞬间停下,距离圣主的鼻子不到一毫米, 可谓是千钧一发。莫明冲下讲台,豆大的汗水如珍珠般滚落,莫羡、言喻等都蓄势待发。圣主看了他们一眼,示意他们坐下。接着他凑到男生耳旁说了几句话,男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裤裆,满脸尴尬的笑容,挠了挠头很不好意思的将圣主放下,小声说了句:“对不起啊。”众人都惊呆了,其他同学更是目瞪口呆,新来的同学不知道,可是他们很了解,那男生可是妖王的儿子!平时横行霸道,倚强凌弱,做尽坏事,活脱脱一个恶霸,连他爹都奈何不了,如今居然跟别人说对不去,想来确实是匪夷所思。
圣主坐了下来,一脸无辜的对莫明说:“老师,不上课吗?”莫明这才回过神来,连连点头说:“上课,上课。”妖草看了眼圣主,一脸不屑,找了个靠近思止的座位坐下,心想:“好小子,真是聪明!”然后他转过头从上到下打量白思止,不禁感叹道:“我媳妇不仅是一貌倾城,这身材也是无可挑剔,这是我的福报吗?哈哈,那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了!。”妖草嬉皮笑脸的看着思止,一会捂嘴笑,一会拍桌子,如傻子般。思止转头看了看圣主,他专注的看着连环画,思止小声问了句:“你刚刚跟他说了什么?”圣主冰冷的回答:“不关你事。”头也没抬。思止恼怒的看向另一边,这才发现妖草正如白痴般看着自己,更加火大。
“媳妇,口渴吗?我去给你买水。”妖草小声冲着思止喊。思止反手就把书丢他脸上,全班一惊。这堂课真是跌宕起伏,高潮不断。当然,除了莫羡也没人在听莫明上课,所有人都在偷偷关注圣主和妖草。
上午的课很快结束了,下午是体能训练,妖草和圣主都很低调的混过了课程,一切平安无事。除了中间的几个小插曲:一些女生抓准时机故意碰圣主和妖草,打算假摔,奈何一个千年冰山脸连扶都不会扶她们,另一个则是十分敏捷,各种躲闪,追着白思止满草坪跑。
课程全部结束后,学生们穿戴好装备,拿起武器,纷纷走回了公寓楼。那是一栋栋两层高的别墅,都带有宽阔的游泳池和优雅别致的花园,学生们可以自由选择住的地方或者是合住的伙伴,当然这也是历练的一部分,因为适者生存,物竞天择,能力差的往往会被欺负出公寓。像妖王的儿子,他从来都是独霸一栋,然后找姿色不错的同学陪伴玩耍,日日骄奢淫逸。
圣主命令莫羡占了一栋,白思止拔出大刀,准备去占另一栋,“砰!”她眼前一黑,倒在地上。妖草呢?早已不见踪影。
她缓缓睁开眼,“这是?我怎么在别墅里?”思止百思不解,她摸了摸头,突然感到剧烈的疼痛。“下手真狠,是哪个混蛋?”她大喊道。周围漆黑一片,寂静无声,月光洒在思止睡的床上。她摸黑走了出去,走廊里些许蜡烛摇曳生姿,思止扶着墙向前走,突然看到一扇门,开着一条小缝。思止从门缝里看去,里面的场景让她羞红了脸。莫明老师压在莫羡身上,他赤裸着上身,可以看到他胳膊上清晰流畅的肌肉线条,月光洒在他身上,雪如凝脂,莫明轻轻吻在莫羡唇上,一手抚摸着莫羡的脸,两人的侧颜是如此美丽,莫羡的手缓缓向下伸去……
“喂!”
思止吓得一下子坐在地上,抬头一看,面前是一张熟悉的冰山脸。
“你就这么喜欢偷窥男人啊!”圣主邪魅的笑着说。
“我是在找出口,再说,我看就看了,你能拿我怎样?”思止高仰起头说,绯红的两颊在烛光的照影下,如初嫁的女子。圣主一下子想起为圣母掀起盖头的那一刻,如琬似花,倾国倾城。
“是你打昏我的吗?”思止扯着圣主衣领说。
“是啊。”说罢一把将思止按在墙上,他慢慢靠近思止,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声:“你看光了我,我也要扒光你。”思止脸更加通红,努力反抗,可圣主的力气实在是太大,根本就是由他在摆布。思止甚至能感受到圣主的呼吸和他脸的温度,圣主靠的更近,闻了闻她的脖子。思止紧张的闭上了双眼,这时,只听见圣主说:“放心,在我确定你不是她前,我对男人婆不会有兴趣。”说罢圣主便放开了思止。
“走吧,陪我喝酒,我会把你的大刀还你。”圣主走在前面带路,思止还没缓过神,只能紧跟在他身后。
他们来到大阳台上,月光皎洁,蛙鸣蝉噪,颇有意蕴。阳台中间放着一个圆木桌,木桌上摆着一个银色酒壶,壶把镂空,壶身刻着一条龙,栩栩如生。酒壶旁放着两个银色酒杯,杯底座是镂空的,里面还有金色小铃铛,十分可爱。木桌上还摆放着一些月饼,圣主席地而坐,倒起酒来。
“这是人间的月饼?”思止问说。
“是的,今天是人间的中秋节,团聚的日子。”圣主失落的喝了一杯酒,看着皎洁的月亮,眼里似乎含着泪水。思止莫明的感到心痛,她坐了下来,也喝了一杯,拿起月饼大快朵颐,好似许久没吃饱饭。圣主一脸嫌弃,思止高声喊道:“倒酒倒酒!”时不时的敲打酒杯。
“酒量原来这么差,吃相也很丑,她会是她吗?”圣主暗自思忖。
“上午你是怎么逃过被打的?你跟他说了什么?”思止托着脸问圣主,一嘴酒气。
“你做我的女仆,我就告诉你并且还你大刀,怎么样”圣主邪魅的笑着说。
思止又喝了满满一杯,用力砸下杯子说:“好!”
“我跟他说‘我刚刚用法力打通你的筋脉,你现在是不是感觉浑身发热?不出三天,房事的问题就会解决。’”
“你怎么知道他房事上有问题?”思止反问。
“他面色苍白,白天萎靡不振,最主要的是,我闻到他身上补肾丸的味道。”
“那他怎么会浑身发热?”
“你生气,你也会发热。”
白思止捧腹大笑,圣主也破天荒的笑了起来。一不留神,思止举起酒壶,“咕嘟咕嘟。”她一口气喝完了一酒壶!一脚踩在圆木桌上,指着圣主说:“我忍你很久了!你个死人脸!信不信我拿大刀砍死你!”说着一下重心不稳又摔倒在地。紧接着,她又爬上桌子,拿起酒壶啃了起来,发现自己啃不动,于是一脸困惑,对圣主说:“给你家厨子说,以后不要做这么硬的月饼,根本咬不动,你看”说着她又狠狠咬了口,然后拿给圣主看,说:“你看,是不是?我这么用力,还是咬不动!”说罢便倒地呼呼大睡。圣主实在忍不住了,笑得前仰后合。
只听见思止睡梦中还在念叨:“咬不动……咬不动……”圣主看着思止,用法力幻化出一根针,想要验证思止到底是不是圣母。因为只有圣主才能看到血丝,而只有圣母的血会有血丝。圣主十分紧张,准备用针扎思止的手腕。藏在黑暗里的那个人也同样紧张,因为她从看到思止的第一眼就认定她是圣母,这厌恶、憎恨的情感是不会错的,她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赶在圣主知道她是圣母前杀了她!
隐藏在黑暗中的人能阻止圣主验血吗?而白思止又会是圣母吗?欲知后事,且看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