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時間差不多的時候,讀到一篇長文。裏面混合著神話,寓言,詩歌,散文,甚至大話西遊的情節。這樣的文,不會再簡書裏出現。尤其那大段大段的抄寫,尤其那借來的故事,尤其杜撰的情節,尤其錯亂的故事。
我被這杜撰的故事,默默地,五味杂陈到眼底,忍住。直到,那几抹粉色,是芙蕖的顏色。湧出來的,洗過后的臉色可能也是該顏色。紅色洗滌後的色彩,如她的香,久遠。
喜歡寫實的我,應該沒有無病呻吟的調調。尤其今年,我已不再矯情。什麼是實,什麼是虛,基本上都谨慎的理清。聽說過季康與默存。反復之間,我來讀先生。卻不巧買了一本《走到人生邊上》,原覺得這是太晚年的作品,不願打開看。近來,成為我的枕邊書。我曾試圖讀她理解她。可終究不是那樣。想想,會不會,將來老了,她就是晚年的她。
一篇杜撰的故事?寓言?神話?還是暗語?竟賺了我的淚水。我不是脆弱易感,芹藻的一長文。讀起來,情起何須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