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周围最集结的声音是关于孩子,关于人性。有位哲人说:人类通常像狗,听到远处有狗吠,自己也吠叫一番。我自己也憋着恐慌,憋着妞妞也是这些孩子中的一员,憋着自己无法想象的惧怕。伪装善良的说不可思议,伪装宽容的说但愿只是局部。心的火已经可以感受到空气是火红色,血已经暗红在墨黑的宋体上,一切是如此的无能为力,一切,没有可以信访上诉的绝望,这个社会如此的信仰经济为上,这个社会如此崇尚权利为上,不懂还有多少为上,世界以痛吻我,要我报之以口交。
古人曰:无善无恶心之体,有善有恶意之动。知善知恶是良知,为善去恶是格物。一个活体需要的人生警示,为何我们却一次一次的有逃离之心,是我们的价值建立在经济之上,一切用经济衡量存在的意义,存在的必须。以经济为导向的价值,毋需讨论价值本质里的善,毋需谨慎的活在善里面,价值的一切是经济。假如我们的价值崇尚社会功能,我们的价值建立在社会功能上,我们每一个人都是社会的一员,都是维护美丽社会的一员,我们会很美丽的说:宜居的社会有健康的身影。健康的社会功能价值会让我们远离人性的恶,远离人性的污浊,每一个人都积极的用善的社会功能价值行走在温暖的社会,彼此开心在美丽家园,没有恐惧,没有难民的心情。一切归结于假如。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一个没有敬畏仁的社会,一个没有敬畏富应仁的社会,兽性将这个社会捧得高高。一次一次的嘲弄,傲慢的鄙视。那些被金钱差遣的社会规划者,敬畏过社会吗?懂得默写敬畏吗?不会有回应,不会有回光。这些社会规划者的兽性还没有进化,不懂文明的敬畏。依然生活在这个社会,依然得生活在社会的规划里,依然得高喊敬畏,依然得说敬畏人性的仁。我们的社会规划者仅仅具备出色的智力是不够的,应如何敬畏地使用它。我们的社会规划者,认可吮尽生活的骨髓,能否将骨架留下,留给我们扎实,简单的生活,不想听到你们决定谁留下的声调,不敢奢望,能有睡眠,能有微笑,能有拥抱,尼采说:每一个不曾起舞的日子,都是对生命的辜负。我们还有起舞的日子吗
我们的价值,我们的敬畏,我们的日子,你能放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