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周一,又是新的一周了。我将上周三所写的一篇文字交了写作组的作业之后,就看到组里香蜜徐徐第二个交了作业。
打开她写的文章,发现也是上周三写下的,只是题目看上去有些伤感——《今天挺难过》。写的是那一天她把来西安看望她的亲戚送到火车站,送走之后,一人带着女儿返回家时的情景,以及回到家后一儿一女各自玩耍时,她一个人的落寞。
这就是众生相吧。上周三,是8月7日。
那一天,同事小朱的岳父离世了。他的一家人自然是在忙乱之中,悲伤是难免的。然而,对于生者来说,久病的亲人逝去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那一天,我们一行人在下午去看望了小朱之后,便有了晚上的饭局。若不是之前的共同吊唁,这一众人等倒真没有机会轻易相聚。吊唁时的肃穆并不影响相聚时的欢天喜地。
那一天,胡红老师在甘孜藏族自治区义诊。“每天都是一百个患者,每天都会精疲力尽,3800的海拔去哪儿都会有胸闷的感觉。”这是她朋友圈里发出的文字,流露出的是她挡不住的快乐,是她因付出而拥有的幸福。
那一天,我在北京刚结识的新友吴凤金在朋友圈里分享她的青少年骑行活动。一天的时间,她发了18次朋友圈。不同的画面,不同的视频,不同的面孔,却是同一个主题——快乐骑行。
那一天,香蜜满满在朋友圈晒出的自然是她的幸福婚姻。如今新婚的她比恋爱时更加幸福,因为那一天正好又是七夕,我记得她晒的是她的赵先生为她做的什么事情。只是当我再次翻看她的朋友圈想确定那天的事情时,发现她仅展示最近三天的朋友圈,于是只好遗憾地凭记忆记录了。
那一天,面包干又一次加了牛大师的微信。牛大师已经被数次封号了,他仅仅与我加过的微信就已多达四个,如今我还一直保留着他曾经的微信。而他再一次不改初心地发声了,只是这次他的微信名从原来始终不改的“牛歌”改成了“无奈”。看来,牛大师虽然歌声依旧却也难免无奈之情。
那一天,东方之珠依然不安稳,各种消息满天飞,却真假难辨。不辩也罢,时间总会让事实呈现的。
那一天, 八月七日,非常普通的一天。阴历正好是七夕节,也不过是给情侣们增加了一个购物的机会罢了。
那一天发生的事情,平常得如同那天的日子,随着那天的过去,也会消逝得无影无踪。
那一天,我看到了有关巫宁坤先生的一篇文章,题目是《我归来,我受难,我幸存》。就在我写下这些文字时,刚刚得知老先生已于昨天下午在美国离世,享年99岁。
《了不起的盖茨比》就是巫宁坤老先生的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