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没去上清华的我们,反而开始轻松享受生活了。
在清华的时候,一个周末我与二东骑车来到西单商场。我相中了一副麻将,因为小时父亲在年节的时候,与周围爷爷辈的聚在一起打麻将,因为叔叔辈的和我一样,都是菜鸟。还有一点那时的麻将是舍脸借的,他们那时经常借的麻将是两副,一副是纯骨头的,一副是骨头与竹子镶嵌的。纯骨头的就不用说了,那竹子与骨头镶嵌的是那么精致,对匠人的手艺真是感佩。如果留到现在,收藏价值那是有的。
在西单商场麻将柜台前我装了一下本地人,与服务员用北京儿化音交流。买完麻将出来后,二东给我的评价是真能装。
重返清华无望后,在绝望中麻醉自己,这副麻将功不可没。最开始还挺正规,什么清一色、一条龙、门清、大四喜、穷胡得宝的?大家嫌条条框框记番等麻烦,就来穷胡,咱也别得宝了。这副麻将成了宝贝,家里班上赶场。人们的传统扑克被这麻将冲击着,最后坚守玩扑克的,慢慢没人陪玩了,他们很是失落。都说一鸡死一鸡鸣,不管是任何事物,都要经历蜕变的过程吧!
我跟二东成了教练,刚开始的输赢筹码是五角,那时我们俩在经济方面很是宽松。一天上午半天麻将娱乐活动结束后,我俩路过市场,看到新鲜的虾爬子刚刚上市,人们也叫它皮皮虾。我们两个用战果买了三斤,到他家让他妻子玲给我们做熟,然后喝点酒就开始吃这虾爬子。吃到快三分之二时,玲就对二东说,你看人家吃的虾爬子个个带黄!这时我也吃带黄的吃腻了,就把诀窍教给他俩。就是看虾爬子爪下面有没有另外两个小须子?这下他们两口子恍然大悟,大呼不公平!我说什么事情不得交学费啊!我们今天吃这虾爬子,就是菜鸟们交的学费。
在清华时遇到从黑龙江鹤岗调过来的一个大哥,名字叫张金库。与他的相识,还得从他给人介绍对象时开始。他虽然算锦西的女婿,但他的妻子那时是自来水公司的二姐,在锦西这个不大的小县城是有些知名度的。正好有个与张金库同姓的女孩,也来清华学习,称呼张金库为姐夫。在清华张金库的寝室有个叫斌的小伙,看上这个姓张的女孩,托付张金库在中间当个介绍人。用自己的零花钱给金库买烟买酒,最关键的是金库把这些烟酒受用了。
张金库大哥委婉地向本家小姨子传递了信息,得到的反馈是门都没有,张金库大哥这下傻眼了。正像我同学办事情时,那个给张罗的朋友向大家介绍自己那样,我是蜡厂厂长,是专门坐蜡的。关键这个叫斌的小伙还一根轴,这个蜡做的分明有点大。这孩子像做病一样,拿水果刀敲床帮子,最后金库大哥没办法,掏腰包请文华、二东、我做这孩子思想工作。这个工作连续做了好几天,我们也改善了好几天的生活,一个因介绍对象引发的血案才没有发生。
六一马上就要到了。祝大小朋友们节日快乐!这段时间之所以更新缓慢,就是因为写个儿童剧本,只能赶在暑期档上演了。主角有个《笑傲江湖》的孟凡淼,提前剧透一下,请预祝我们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