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花在眸子深处开得最盛两只豢养的孔雀孤芳自赏身体,已是一截日渐腐朽的空心木头像鬼节的河灯在夜海沉浮舌头,要鞣制地更久一些那样声音才会婉转才会动听从溺毙的童话里卸下一个偏旁和一个部首立起十字让大地的血液,慢慢地回流火,烧得越大、越旺脖子,就被勒得更紧这是,一种自我的审判浪头涌来,一条载梦的蚱蜢打翻了漩涡,是鱼虾的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