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18日,是一个与其他寻常日子没有多大差别的一天,广州因为早晨下了一场大雨而十分凉爽,我打包了一小份搬离宿舍的行李,坐在回家的歧关车上,因日前的背伤而倍感脆弱和疲劳。
要搬离这个并不走心打造的大学生活的城市了。不知是否我格外sentimental, 腾时间和挤行程一一约见以后也许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再见到的朋友,除了追叙被时间落下的生活,还有某种悼念。取笑过那些才大学毕业就只愿意呆在本校读博的人,以为自己会永远一往无前,不想也有留连和依恋的念想。
Life is a box full of fallacies.
会在另外一座城市继续荒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