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是谁把聒噪这个词儿安在女人身上,不过偶尔我也不得不承认这话有理。
脑子里和喉咙里每秒都有无数的东西往外冒,年轻点儿的时候也不懂得要对自己挑剔些,说出来的话又糙又没道理,于是顺道又被安上个任性的标志,稍微成长些的时候,看了几本书,又对自己过分苛刻,觉得每句都得和深刻沾上点儿边,于是又给按上个矫情的标签。说话这门艺术,估计也要我成功过“哇他为什么又给我一个白眼”和“咦刚刚其实不该那么说”这之类的一道又一道关卡后才能有所斩获了。
沟通是件好事儿,在吃了自我封闭和冷战的亏之后,我也总算开始重视起自己的嘴皮子来。和面部表情,音量大小结合起来,就能准确表达出喜怒哀乐,也就说明了它的不容小觑。
也被人说过:“哎我真恨不得撕了你这张嘴”以及“你嘴真甜。” 前者是被激怒,后者是接吻后。除了守卫自己的思想阵地和满足异性相吸的需求外,对朋友说大白话,跟上司说违心话,对爹妈说丧气话,跟自己说废话,是我无法及时闭嘴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