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大婶都是老实巴交的庄户人,依靠种地过日子。
这年秋后,家里种了三亩多菠菜,准备用两米薄膜插上拱子罩起来,冬天挖着卖些钱,大婶以前没种过地,脑壳灵活,干啥琢磨啥,种出来的东西也的确不错,绿油油的菠菜不稀不密,叶肥茎壮的,看着叫人喜欢。
九月底的天气,凉风嗖嗖地刮着,大叔大婶插了一天拱子,累的腰酸背痛,准备第二天覆膜。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二人拉了一车子旧膜去盖菠菜,俩人一截一截的盖着,天气一天冷起一天了,争取早点盖上,让菠菜快长,上上份量。
应该是刚中午十一点钟,一个电话打进来,又是些狐朋狗友叫他喝酒的。大婶说不去吧,咱争取今天把膜覆完,大叔哪里肯听,撩了铁掀就去喝酒了,两个人的活一个人没发干了。大婶气的干瞪眼。
为喝酒俩人不知打过多少仗,屡教屡不改,大婶也是个急脾气人,敢打敢闹的整治他多少次,还是没治住他。想想下午喝醉了酒活又甭干了,大婶气的要命,要不是不舍的孩子,早就跟他离婚了。晚上家去,又将是一场大战。
过了几天,大婶从别人那里听说是一个人吹牛逼:“你看,我一个电话,就有人来送酒,”果然大叔抱了一箱子酒去的。这样的酒局有啥好喝的,耽搁了活还让人作局。
赊酒赊肉出去喝酒,自己家的日子爱咋咋地,大婶也是上辈子欠大叔的。干着活,操着心,两口子打架斗殴是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