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张图。
一个特意从湖南赶来的十七岁男孩,主动跟工作人员争取上台,表达对北岛老师的崇拜,朗诵自己写给北岛的诗。如此的成熟稳重大方,谈吐得体,准备充分。我相信大多数在场的人都会想,我十七岁的时候在干什么?
活动开始之前在餐厅吃饭,我碰到过他们母子,妈妈焦急地催促服务员快点上面条,吩咐男孩吧啦几口就赶紧走,男孩很听话。之后在现场,我看到她带着男孩走向后台,后来才知道他们是去找工作人员了。从台上下来他回到座位上,路过我的位置,仍然镇定自若,展露出多次登台的老练。看着这个在台上的男孩,从一个母亲的角度,我似乎看到的是这个妈妈的作品。我的孩子十七岁的时候会是怎样的呢?也许他读着职业学校,与名牌大学无缘,也许他叼着只烟,整天只知道玩他喜欢的音乐、艺术无心应试考试。嗯,这些我都可以接受。老公总说我不把儿子往优秀了想(我设想的未来儿媳也许会是黑人、儿子未来的工作可能是环卫工人,他对此超级无语),可是什么是优秀的标准呢?别人眼中的别人家的孩子吗?……哎呀这个话题不能继续了,说好的抛下母亲身份,回归伪文艺美少女,结果这读诗会以致母亲开头以论孩子结尾,再加上一个十七岁小诗人彩蛋……
只有谷川俊太郎的诗,程璧和蒋方舟的朗读,让我真实感受到,我自己这个个体的存在。被程璧的唱诗感动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