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先生少年时期近距离感受到中国和世界的变迁,青少年时期到一流大学读书:牛津大学,伯克利大学,转遍了大半个世界后,中年时期稳定在美国两所大学任教,但如何选择自己的研究方向:人文主义地理学,段先生那起源于一个梦,或者那个梦唤醒了他沉睡的对地理学情有独钟的基因,他始终以人为本,有限的生命,没有生命但却永恒的无机矿物,段先生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关注人们对环境带来的影响,对生态的破坏,诚然这是一个值得关注值得研究的大课题,先生却独辟蹊径,从人的角度出发,问出了以下问题:我们和无机世界的关系如何,这些关系反应了人类怎样的本质,从人的自我意识和所处的空间有什么关系?得出:人的自我在营造出个体空间的过程中形成。人类驯化自然,如:水,宠物,植物,这背后是一种普遍的根植于爹那个的权利欲。但是都参先生始终乐观,现代社会的繁荣负责不要人们做出重大的牺牲,从这个意义上讲,我们生活在更好的时代。
段先生的自传,更像是以为智慧的老人真诚地和读者对谈,讲述他看世界和自我地方式,他在书中低调,没有过多讲述他治学地经历。
我们为什么写作,我今天也在这本书中得到了答案,写作的过程不是为了向外求,是向自己内心深处探寻的过程,是和自己灵魂对话的过程。
在这本书中,我深有同感的就是前篇一律的成年生活是我们感到生活的庸常,最近我也在反思,生活没有压力后,每天的生活就像车轮一样,拉扯着我跌入黑洞,我很想改变这种现状。现在我需要像段先生一样找到我的拯救物。
段先生在地理学中找到安慰,获得力量。人与所处的地方是什么关系呢?我们的自我意识很大程度上被我们所处的空间反向塑造出来。所以人们对空间的区隔,使得我们不可逆转地走向个体化。但同时,现代人之间互助地纽带更为牢固可靠,世界总体是美好的。
总结以下:段义孚以地理学为镜,照见人地精神世界,进而探究:人何以为人地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