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冥想的时候,一种焦虑的情绪,从头蔓延到身体的每个细胞,我做笔记的时候,觉得字写得奇丑无比,我站在镜子面前,觉得自己的腿粗得像大象腿,拼命地捏着肚子上的赘肉,恨不得用刀割下来几块,我写的文章,自认为是群里写得最烂的一个。英语也烂得真是恨不得找个洞,老外跟我说话,我几乎听不懂。买了那么多付费课程,又没有好好留言,做作业,好好复习。到头来,还是在原地打转。顿时就被一种焦虑深深包围。我感觉这种焦虑就像一团火焰,在我周围熊熊燃烧,我在其中,不叫,不喊,不挣扎,只是冷静地看着这团火,想着我该如何从火里跳出去。
今天李笑来掷地有声地问我们?对你来说,时间是什么呢?碰巧今天一位长者对我说,你女儿长这么大了,我们也老了,当时我心里就默想,我的时间至少都还看得见,从去年8月份开始写字以来,至今已经在电脑上写了20-30万的字,这些文字大多是我的反思,通过反思提高了我的元认知能力,所以即使我被大火团团包围,我也能淡定自若地冷眼旁观。
我要找出一条道,一条通往生命和自由地道路。需要两颗红心,即一颗耐心,一颗信心。调整好当下的节奏,找到必须要做的事情。对它们进行合理安排。
伯凡老师用“三个石匠”做比喻,同样都是在做石匠,第一个说,我终于找到了一个不错的饭碗,第二个石匠说,我做的是方圆几十里数一数二的石器活。而第三个石匠说他正在建大教堂。
第一个石匠的思维很务实,我们可能都觉得那样很靠谱,实际上他只是用一种阶段性目标作为驱动力的习惯,它有两个结果:
第一,当这些目标都实现的时候,即使博士毕业,找到好工作,然后就是平庸,就是无聊,就是中年危机。第二,能够在每个阶段都通关的毕竟是少数,大多数人早死在某一个关口上。
如果用阶段性的目标作为驱动,这个社会其实分成三类人:
1.一类就是连初期的阶段性目标都达不成,于是习惯性愤怒。
2.如果幸运一点,通过初期目标,进入所谓中产阶级。这时候的状态就会陷入习惯性焦虑。
3.不知道要干什么,于是“习惯性迷惘”。
大多数人都是用阶段性的目标作为驱动,他们最后的结果要么是习惯性愤怒,要么就是习惯性焦虑,要么就是习惯性迷惘。
如果能拥有第三种石匠思维,有一个内在驱动力(purpose),哪怕这个目标是遥不可及的,但是它会永远牵引你,即使你到不了大海,但是至少是一直朝着大海的方向,你的状态就既不会愤怒,也不会焦虑,也不会迷惘。
你的内在驱动是由三部分组成的:
第一,我最感兴趣的是什么。什么是兴趣,就是我即使没有得到回报,不能马上得到回报,我还乐此不疲的那个东西。
第二,我擅长的东西。
第三,这个世界到底需要什么。我做什么事情能够帮到别人,帮到世界。
我们现代教育的通病就是用阶段性目标作为我们学习和努力的动力,而造成了我们没有意识到的一个重大缺失,那就是我们学习努力的动机丧失了,而这样一种丧失可以说是一种致命的丧失。
焦虑,愤怒,迷惘这些负面的情绪来自于我们的思维方式,因为我们思维里面没有一个强而有力的动机驱动我们,时间在指针上永不停息的飞转,生命之河也永不停息地朝着终点流淌,我们必须要做点什么,做点我真正感兴趣的,我擅长的,对这个世界有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