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12.5
上海
最高温8度 最低温 零下一度
我和大爷们 初次见面
早间上完高数课 书包里还躺着四级阅读书和高数草稿纸
端着票就飞出去
“晚上就要见面啦。”
嘿嘿 好像高中生逃课哦
上海的冬天 膝盖在牛仔裤里都是冷着疼 哆哆嗦嗦的掏出手拿贴纸,从全家买了矿泉水在安保叔叔的旁边哆哆嗦嗦的沾水印图案
“小姑娘 五月天好看伐?”
脸上印着阿信,骄傲的一努嘴 “嘿当然啦”
后来在体育场门口 买了牛角灯。同样印着贴纸拿着荧光棒的小姐姐 一遍遍告诉我唱歌的时候千万不能戴会影响灯光
奔到眼前的满满都是小心翼翼爱着大爷们的心情。他们那么卖力在我们的人生中出现
大概 不打扰 就是我们的温柔吧
7:05 P.M
他们出现在不远处的舞台.
眼泪一下就下来了 慌忙擦掉 马上把荧光棒举起来呜啦呜啦呜啦 突然开始担心荧光棒甩出去打到前排小姐姐.
喜欢了那么久的人在眼前出现 远远的那个光源
我隔着屏幕看着你们很多年 在音频里听你们的悄悄话 很多年
很想把整颗心都掏出来给你们看.
鼓鼓说今天真热
阿信他说好像在哈尔滨开的演唱会
石爸说 如果感觉很冷的话就一起唱歌
玛小甜说 还有很多歌 大家一起唱 一起动动 把体育场从冬天变成夏天
团长大人说 天气很冷但是好温暖
冠佑说 希望今天离开这个场地的时候每个人的喉咙都是哑的
“嘿嘿嘿 好呀嘿嘿嘿” 在他们面前你能怎么办 除了答应你能怎么办。
我已经很久没写文了 笔有些生 心有些冷。这几个月发生了许多事情 不知道现在的我出现在他们面前是不是真的够格
坐在看台 离他们很远 大部分时间只能看着大屏幕
大屏幕上他们的脸 和底下出现的歌词
“Do you ever shine”
我真的有 在发光吗
我不知道。
很多时候觉得自己真的是个很差劲的人
在完全陌生的环境里摸爬滚打 屁滚尿流 狼狈不堪自我怀疑自我否定到无限的时候 有
深夜抱着电脑啃辩论资料挠头抠脚砸桌子抓着队友晃来晃去的时候 有
逼自己去接触未知的东西头上凉凉脖子上凉凉的时候 有
在湖边桥上感觉要被妖风吹下去眼泪流回心里的时候 有
有很长一段时间我没有听过音乐 没有戴过耳机 因为如此黯淡无光的我 不配见他们
直到我忍不下去了抓起耳机
听他们说“OK啦 OK啦 OK啦”
我拍拍自己的头 真的OK很多
山海奔袭的有意无意 mayday能救起多少溺死的人却 有心为之
声音都是温柔 声色不只是犬马而已
兄弟的音乐响起来的时候 我看了看旁边的她.
“当其他人都一次一次对我失望一个一个慢慢走光我的兄弟啊抬头是你在身旁”
她在疯狂试图在空间开直播。和高三的时候解数学题的样子没什么两样。
场里信号不好 我们把电话打出去 到青岛
可能她也听不到
“人生最好时光是和你兄弟一场”
最喜欢看到的场景是舞台上五个人 用一辈子疯狂表白 即使面对的是万人洪荒 万人空巷
五个人 根本不会有单数的孤单.
世界翻天的变 醒来是 眨眼是 但在每一个变化的频率里 好像是时光老人安插在岁月里的稳定器 一转身 你们都在
没有任何理由和条件的支持 即使所爱隔山海 so what?
迷迷糊糊的就给阿信唱了生日歌。看着他在台上一遍遍问“你们说什么”
我知道他在偷笑啦。
团长大人突然慌张:“这样不行的啦不然明天没得玩了”
可是后来阿信拉着他们让他们当个理想中的辣妹给摇滚歌手伴舞 玩的很开心开心的让人嘿嘿笑
高声尖叫的时候 心里有个声音响起来
“我的男孩们哪里会专门给玩安排时间呢”
嘿嘿 今年的第一次生日快乐被五号场用掉
我 18岁 和阿信一样大. 他笑我们声音小好像八十岁哦
我 18岁 和阿信一样大.断断续续地发现成人世界的规则潜藏着妖怪 不知道阿信他懂不懂
我 18岁 和阿信一样大. 已经开始习惯和分清乍暖还寒 阿信也要加油一起习惯啊
我 18岁 和阿信一样大. 还是最喜欢动画片 在怀旧的颜色里最能一醉不起 阿信你的手机壳说你也很喜欢迪士尼
我18岁 和阿信一样大.迷路的时候有电话打来说别怕 感冒的时候药就放在桌上上面写着怎么吃才对 冬天里棉衣下面套着棉拖还有超好吃的曲奇 辩论打不好隔着屏幕就是相配的情绪 阿信你看 相对的力量总是此消彼长 能量守恒定律要一起坚持超过八十岁啊
距离横亘 小小的那个人影支撑起世界里钢筋混凝土的架构 我总以为眼泪流不出来 看到你们的瞬间全都土崩瓦解
唱“恋爱ing”的时候 全场齐刷刷起立尖叫
心服口服的完全听他们的调配
我快乐吗
我超快乐
永远的少年 这个世界有你们 真的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