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年？”壬随和龙灵儿失声惊呼，“你……确定？”

“不确定！”牧原摇了摇头，“那道鬼魂非同一般，寻常的鬼魂都是胎光与爽灵两道魂魄，而它却是爽灵和幽精！”

“我……也同意……牧原的说法！”厉素素从惊恐中醒顿过来，“我以前读过一些古代服饰的书籍，秦朝以前，将官所穿的服饰是用质地坚硬的织锦或皮革制成的，胸前、背后没有甲片，但绘有几何形彩色花纹。甲衣前胸下摆呈尖角形，后背下摆呈平直形，周围留有宽边，胸部以下、背部中央和后腰等处，都缀有小型甲片。甲片用皮条或牛筋穿组，呈‘V’字形，并钉有铆钉。”

“你看得……这么清楚？”壬随有点惊讶。

“这是素素的特长！”牧原一笑，“她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任何东西只要看上一眼，就能在大脑里形成图像，这一点连记忆大师都无法做到。”

“牧原哥哥，比你还厉害？”

“我？当然了！我连半个记忆大师都算不上！”

“可你上次，把那个世界级的记忆大师都赢了啊！”

“我那是作弊！”牧原摆了摆手，“论起记忆能力，我比彦歆都差远了，更别提素素了！”

“跑题了！”壬随拍了拍手，又把话题转了过来，“牧原，你是不是已经猜到事情的原委了？说来听听！”

“只是猜测而已，可能根本就不沾边！”牧原说，“还是等着别人证实吧！”

“谁？那个‘装孙子’？”

“是颛孙翾！”牧原苦笑一声，不过这姓的确有点怪，读起来跟骂人差不多，“放心吧，只要不招惹它，那个无头将军是不会伤人的！”

“牧原哥哥，怎么能就这么算了呢！”龙灵儿气呼呼地说，“你可是……可是……，有恶鬼在你的地盘上闹事，怎么能放任不管呢！”

“可是什么？”厉素素奇怪地问。

“别听灵儿胡说，她这是还没闹够呢！”牧原拉起厉素素就走，“想抓鬼就去找蒋碧雪吧，她最喜欢这一套了！”

“牧原，我自己打车回去！”壬随看了厉素素一眼，“这个小阎罗说的没错，出来一天了，得回去照看白麒！还有，消息我已经拿到了！”

“好！”牧原点点头，“这几天好好地休息一下，准备好物品，之后我们就出发！”

门外响起震天的敲门声，牧原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早上六点半，他呵欠连连地走下床，这么早就跑过来敲门，也不知道是哪个冒失鬼，要知道小龙虾可是很喜欢赖床的。

“碧雪？你什么时候来的？”

“小师兄，听说你昨晚碰到一个无头将军鬼？”

“谁告诉你的？”

“没人告诉我，是师父掐指一算，算出来的！”

“哦！”牧原打了个哈欠，慢悠悠地爬回到床上，“老师算错了，我昨晚一直在地下室里练习阵法，天亮才合眼！”

“骗人，小魔女都……”蒋碧雪脱口而出，只是一开口就把线人暴露了。

“好啊，既然如此，你去找小魔女吧，别打扰我睡觉！”

“小气鬼！不就是个无头将军嘛，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今天就去捉鬼啦，非抓一个更厉害的给你瞧瞧！”

“慢走，不送！”牧原翻了个身子，用枕头蒙住了脑袋。

晕晕乎乎地睡了一个小时，牧原只好起床了，因为客厅里乱哄哄的一片，吵得人想睡都睡不着。客厅里坐满了人，龙灵儿、小龙虾、蒋碧雪、蒋丹心、厉素素、郑步、付伟……尹浩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跑过来了，他身边居然还坐着杨松。

“呦，都挺早的啊！”

“啊——呵——”小龙虾手里捏着半个包子，躺在沙发上无精打采地盯着电视，哈气连连地说：“能不早嘛，天还没亮，傻大胆就跑来撩被子了！”

“松哥，好久不见！”

杨松已经大三了，这学期开始准备明年一月份的研究生考试，他原本打算卸下校学生会宣传部部长的位子，让牧原接班，可这小子比他还忙，前不久还失去联系长达半月之久。杨松知道牧原心不在此，一气之下就把工作都交给了另一个副部长，自己猫在自习室里躲清静了。

“你小子还认识我啊，以为你成了大明星和、大富豪以后，彻底把我忘记了呢！”杨松把一个信封扔到桌子上，“这是奖学金，学生会找不到人，让我给你带过来！”

“奖学金？一万的那个？”小龙虾立刻来了精神，抄起信封“刷刷”地点了起来。

“学生会？奖学金不是应该发到班里吗？”

“谁知道你小子立了什么大功，校领导直接把奖学金送到了学生会，还把你好一顿夸！”

“夸？”牧原嘿嘿笑了几声，“没骂我就不错了！”

“你小子怎么说还挂着个宣传部副部长的头衔呢，总不能三天两头的旷工吧，我这一世英名都毁在你手里了！”杨松抱怨道，牧原猜的没错，昨天的例会上，胡巍虽然把牧原夸得跟朵花似的，不过脸色却是难看至极。

“松哥，找个机会，你帮我把副部长辞了吧！”

“牧原，我知道你看不上这个头衔，不过这对你以后的发展可是有很大好处的！”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不过我实在是太忙了，先不说别的，小龙虾要在全国巡回演出，我哪里腾的出时间去学生会啊！”

“师父，你少拿我作挡箭牌！”小龙虾嘟起了小嘴，“都排练两个月了，你出席过一次嘛！现在连酒吧也不去了，粉丝们都要造反了！明天正式彩排，卿卿姐说啦，你要是再不露面，就扣你的分红！”

牧原抓起个包子塞进嘴巴，假装没听见小龙虾的抱怨，他自己都没搞明白，怎么一下子欠了这么多人情债啊。

“中午去吃酒席，晚上去酒吧，明天去彩排，都满意了吧！”牧原应付着，坐到尹浩身边，低声问：“现在什么情况？”

“和预想的差不多！”尹浩调出一个画面，低声解释着，“截止到今天凌晨，快递被发送到全国各地202个网站上，各大举报部门也没有漏掉，总浏览量已经超过五百万了！”

“五百万？这么多！”

“要是不打马赛克，会更多！”尹浩眨了眨眼睛，露出一抹猥琐的笑容。

牧原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付伟和郑步，两人也正用男人都懂的眼神看着他。

“你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