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种食材也有自己的人生轨迹跟宿命,尊重它们,保持本色,味道与味蕾会彼此成全。
乳扇,是我这个土生土长的大理人的一生所爱,或油煎或抹玫瑰糖烤或裹白糖或直接生吃。油煎,应该是可以让不会吃乳扇的人改变看法的曲线救乳之路;抹玫瑰糖烤,是非常大理的符号名片;裹白糖和直接生吃,是天生就爱乳扇人最吃鲜的选择。我最爱的是生吃,但有一天在用铸铁锅炒板栗时突然蹦出个想法,用这锅应该可以烤乳扇的吧,然后就冒险的实验了一次,但没放糖,而是保持了原本形态。它们,被我卷得呆头呆脑的,但我很喜欢,它们脆脆的,牛乳味也变得更清香,很温柔。
烤完的铸铁锅里留下了“油”,把口菇放入去烤,感觉就像在变魔术一般,有种让一口枯井满溢出井水的魔力,然后撒上一点盐跟黑胡椒 ,轻柔地把它们移送到盘子里,不破坏这自然的恩赐。
朋友说,它们呆萌呆萌的,好可爱。是呀,它们都呆萌呆萌的,就像几个月的婴儿般,浑身都散发着轻抚人心的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