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兼爱非攻
墨子同样走在路上,却比他们两位走的更急促,更英勇,也更帅气的中国哲学家。他,简直是一位超级竞走运动员。
他走的路很长,日夜不停的走走了整整10天10夜。脚上磨出了水泡,又受了伤,他撕破衣服来包扎伤口,包好后立即又走。他为什么走的那么远,又那么急?因为要阻止一场战争,拯救一个小国家。
这一切都是为了他的思想理念,一是兼爱,二是非攻。兼爱就是人人都爱。非攻就是不攻,反对一切攻击。爱一切人,否定一切战争。
救苦救难的人,谁也不认,喜欢显摆的人,天下皆知。
其言必信,其行必果。已诺必成,不爱其躯。
庄子:奇怪的年轻人
他们好像把天下的什么道理都弄明白了,因此不断为不同的学问宣布一个个结论。众多的弟子和民众把他们当做无限的真理创造。永恒的百科全书,他们也觉得自己有责任来承担这样的功能。因此有问必答,有答必录,而成一家之言,一派之学。他们很早就构建了这个学术身份,随着年岁和民生的增长。都巍然而立,定于一尊。
他们私底下是不是也有犹疑,模糊,困惑两难的空间?但在明面上并没有暴露出来。
庄子与他们完全不一样,他躲避官场,也躲避学界,他觉得自己不是解答疑问的人,而是扛着一大堆疑问,他是疑问的化身。
他也不相信老人家们能解答自己的疑问,因为自己的疑问太大,大到连老人家们的立足根基都在疑问的范围之内。
他只能不断的问天问地问自己,更多的是当问题提出他就在世间。万物中寻找可以比拟的对象,那就成了一个个预言。预言不是答案,却把问题引向了更宏大,更飘渺的结构。用我们的话来说,引上的哲学和美学,但是这种哲学和美学连小孩和老者都乐于接受。
他的问题触及了天地的源头,大小相对万物的条件,自由的依凭,生死的界限,真假的忽视。自然的目标,逍遥的可能……
大师气象来自于孩童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