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东西最阳光,也最黑暗;有一种东西最理智,也最疯狂;有一种东西最灵活,也最僵硬;有一种东西最莫名其妙,也最循规守矩;有种东西叫做浪子回头金不换,有一种东西叫世事洞明皆学问。
我所说这种东西即使世界上最伟大的哲学家,也难窥全豹;即使世界上最伟大的数学家,无法演化其算式;即使世界上最美妙的语言学家,也难以形容其万一;即使最牛逼的科学家,也难以将其剖析。
这种东西可以在最陡峭的悬崖上开出最美丽的花,也可以在龌龊肮脏的空间里混成一股清流。我所说的这种东西存在于我们每个人的身上,无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健全还是残疾、是聪明还是愚钝、、、它存在于我们每一个人的身上,这就是人性。
一个人想做一件好事很容易,难得的是一辈子只做好事,不做坏事;一个人想做一件坏事也很容易,困难得是一辈子只做坏事,不做好事;就像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一律必有一得,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纯粹的人,不同的是你身上哪一块多一点,哪一块少一点。
有时候我的心间脑海会有很多不可思议的想法一涌而过,连我自己都奇怪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也许我们人类的本身就是一个矛盾体,这个世界上从来不乏圣人君子,也从来不缺强盗小人,可是你觉得强盗小人难道不会成为君子,就像圣人君子也可能会变成假圣人伪君子。
陈忠实先生前两天去世了,我是一个马马虎虎读过陈先生作品的人,这当然是一个伟大的作家,他的代表作品《白鹿原》中有一个令人印象非常深刻的人物黑娃,这就是一个强盗变成圣人的人,我相信陈先生本人是十分喜欢这个角色,要不然绝不会如此浓墨重彩的去渲染一个仆人一个强盗。
黑娃本来是白家一个用人的孩子,行径从小异于常人,长大后更是变本加厉。说的好听一点就是与世俗格格不入,说的实在点就是完全不理世俗礼法。就是这样一个熊孩子,在成年后遭受了重大的变故,转而变成了一个盗匪。所谓盗亦有道,即使他当了盗匪后也不同于一般的盗匪。
不过盗匪无论如何就是盗匪,即使你声嘶力竭,也变成不了圣人。就是这样一个彻头彻尾的与凡俗不同的人,最后竟然拜入了当代大儒的门下,而且成为了他最得意的弟子。人性之复杂,在黑娃的身上可见一斑。
古龙应该算是剖析人性的圣手,他从来不否定世间的阳光空气水源希望真诚与爱,但也从来不否定黑暗鲜血龌龊卑鄙下流与恶。他的一部部的武侠巨著简直就是一部部剖析人性的哲学小说,他赋予剧中人物伟大的情操,也给他最阴沉的心机,他让好人慢慢变坏,让坏人大彻大悟,他让愚钝者变得聪明,也让聪明的人变得愚钝。所有的人性,在古龙的笔下翻滚,在名利场中打转。
所以无论现在的你怎么样,你都不要给你自己以后人生的轨迹划下一条既定的路线。你要让自己努力变得坚强,让你的脸上时刻充满着阳光,让你的善良战胜丑恶,让你永远拥有真诚的笑容。你要让这一切一直陪伴着你,无论你经历了多少风吹雨打,到少丑陋污蔑,多少栽赃陷害,多少春夏秋冬,你要在岁月里活成你想要的样子。
愿最善良的你,伴你走最远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