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为了6000元把女儿卖了

我常被女儿调侃是情感专家,她问我:她们为什么愿意告诉你,她们不为人知的过去呢,我道:可能我对人真诚,富有同情心,并给予她们以关爱吧。这是我写作的原因之一,也是我受益最大的。从她们的身上我了解很多很多,增加了我要把她们的故事写出来的强烈愿望。无奈肚里墨水不多,只能尽力地写,希望读者能看懂我写的故事。

下面是其中一篇

春节过后,员工们陆续回厂上班,经旧员工介绍进来了几个新员工,全是女的,同是湖南的老乡,三个中年妇女和一个女孩,女孩很漂亮,身材也很标准1.63公分上下,站直了身子与我一样的高度,眉、眼、鼻、口在白里透红的脸蛋上搭配得很标志,是一个大美人,我可不是随便夸赞人的,黑亮的长发柔软地搭在肩上,衣着恰到,牛仔长裤,粉红色的棉衣敞开一条间,露出里面灰白红三色格仔衬衣,这样就更显得青春和活力。

女孩和她的堂嫂被分配到我的班,我例行地做登记,女孩名叫张小花,现年26岁,我问了一些有关的事儿,她对我全程不说一句话,眼睛灵动地闪着,我打心里有个疑问,她是不是哑巴,如果不是,那她就不配这张脸,扮酷,扮清高,冷艳到令人窒息。

时间过得很快,认识她差不多两个月了,我们约好在星期天下午见面,我拿着笔和纸来到厂里的宿舍,和她祥细地谈谈。

踏着楼梯上到三楼,来到302房间,大大的房间原住十二人的宿舍,只有六人入宿,女孩子就是女孩子,宿舍干净整洁,一眼看到,每铺床上都各自装有布帘,而且各花色布料不同,拉开合拢,床与床之间只一布隔着。房间里还有一点点的花露水的香味儿。

经过这两个月的接触,女孩已和我友好并肯定了我的诚意。她把我让到里面,她坐在床上,我在她对面的凳上坐下。

我在纸上写着:小花,你能告诉我你的事吗,虽然从你堂嫂那里知道一些,我真的关心你,你有需要的话我将尽我所能帮你,你不用难过,从认识你的那天起注定我们有缘份做好朋友。

她向我点点头,稍停,深深地吸了一口大大的气,道:“我清楚地记得,十三岁那年的一个星期三下年,那天有一节体育课,老师叫学生自由活动,我们一群同学玩到近乎疯癫,在烂操场上追逐,嬉戏,连放学的钟声响过后,还恋恋不舍的不愿离开。

放学回家后,没有及时到田里去帮做农活,也没有喂猪,懒洋洋的在床上躺着,后来就睡着了。我是被我的父亲进家门时吵醒,我本想赶快起来,谁知爸爸比我还快,声音刚传到耳里,人就来到了我面前,开口就骂我懒,不干活,本来已是陪钱的货,却不帮做点事。

那时我年少气盛不甘示弱的驳回去,这样一来二去的就越吵越激烈,爸爸性子火爆,容不下女儿与他斗嘴,他扬起右手与他头脑一样的高度,用尽他的平生之力,狠狠的往我脸上打来,我头一则躲开了,耳朵却没那么幸运,拍!一个响亮的耳光,吓跑了在地上找吃的母鸡扇起翅膀飞出屋外,我应声倒下,重重的摔在地上。”

她做了一个打的动作,头则过一边,在还原当年的情景。

她又深深的吸了一口大气,然后把这口大气慢慢吹了出来:“大约过了几分钟,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母亲坐在床边用手不停地抺着泪水,抺了又流抺了还有,眼泪鼻涕混在一起。我惊讶,一片寂静,一点声音都没有,妈妈没有哭声,妈妈怎么哭都没声音呢,当时我担心妈妈干嘛了。我逐渐想起刚才的一幕,然后用手摸着自己的耳朵,摸到一个地方刺骨的痛,另一个地方可是麻麻的,好像变了形,什么知觉都没有,我叫:妈妈!妈妈!然后去抓妈妈的手,拉妈妈的手去摸自己的耳朵,一边拉过来一边说:轻点轻点,很痛的很痛的,当时妈妈说什么我是听不见的,只看到她比我还痛苦的表情。从那一刻开始我变聋子了,巨大的恐惧和忧伤,充满了我的心脏和脑袋”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当时的情形,妈妈说:耳朵及耳朵附近又淤又黑一大片,怪吓人的。

妈妈叫来爸爸,让爸爸带我去看病,并指责爸爸把我打成这样子,当时还在气头上的爸爸说:死不了的!就出去了,还睁大牛眼恶狠狠的瞪了妈妈一眼,妈妈随即哆嗦了一下。

小花语气变得缓慢道:因为耳朵聋了,所以上学就听不到老师说什么,同学们经常笑话我,骂我,我却庆幸听不到,就不用闹心了。时间长了渐渐就不想上学,坚持读完那个学期刚好小学毕业,以后的日子在村子里闲逛,有时帮家里做一些农活,喂鸡煮潲水养猪,三年,家里始终没带我去看病。

三年来,妈妈每次提出要带我去看医生,都被父亲阻拦,没有钱又没有能力的母亲只好私下攒钱找时机带我去治病。在这个家,父亲就是权威,母亲也时不时遭父亲的打骂。

可是还没有等来医治我的耳朵,连母亲在内都不知道的事发生了。

我刚满十六岁没多久,三月的一天,爸爸带我去走亲戚,是同一个镇上的,不同村,我家在镇的东面,那亲戚在镇的西面。

我们走山路,租摩托车,还搭过顺风车,兜兜转转。到了中午,父亲破天荒地在镇上吃了一顿饭,然后急急忙忙的又上路了。

三月的天气时好时坏,像婴孩的表情变化不定,一会下雨一会又露阳光,走在烂泥路上是受另一种的罪,父亲常常抄近路,在湿漉漉的田埂上,烂泥巴黏上我的鞋子,我本来已走得很累了,这回脚下更加重,脚步是越走越慢。父亲时不时转头吆喝一下,我就向前跑快两步,可是一会又落下了。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就到了那个亲戚的家,当时我问爸爸,这是什么亲戚呀,怎么以前没有来过呢。爸爸拙拙的说:“你知道个屁!”我是从他的口形上读懂的,从他的脸色上知道他的不耐烦,后来我没有再问。只乖乖的跟在他身后。

顺着山边的大路转了一个弯,前面出现了二三十间房屋的村子,(她有说真实的村名,出于考虑我没写上),远远的看到一个男人在村口张望,走近了,男人中等身材,皮肤黑,新买的白色衬衫还有折痕,穿在他的身上,一白一黑形成鲜明的对比,怎么都觉得别扭,眼睛不大,胡子像刚刮过的,头发茬很短,应该理了没多久,这一看,再怎样的衣着打扮都逃不过中年的岁数了。见到我后,总是看我,爸爸和他说话,他心神不定,心不在焉。我被他看得怪不好意思了,低下头躲在父亲身后。这个男人把我们领到了他的家,一间如我们家差不多大小的房子。

我们走进中间的门去,围坐在一张台边,男人与爸爸说了几句话,不时偷看我,又向爸爸使眼色,爸爸很明白他的意思,大大方方的回了他的话,他笑笑,说过几句后,又使眼色,爸爸像是有点怒了,指着我说出两个字“聋的”,男人的眼睛笑成了一条线,连忙哈腰点头:“是是是,忘记了”,他那个开心的死样子,现在还记在脑里。

爸爸指着隔壁的房间向我示意叫我去那边,我摸不着头脑不肯走,心里清楚你去我才去,肯定不是好东西。

爸爸站到我身边拉起我走出了门口,我被门槛差点拌倒,又硬把我推进隔壁的另一道门里,然后把门关上。我转过身想出来的时候,从门缝里看到男人赶了过来用锁把门锁上。我忐忑着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心里倒有些觉醒,害怕起来,不知自己的想法是不是对的,当然希望不是。

我从墙上缺了两块砖的窟窿里,刚好看到男人把一大叠钱交给我的父亲,父亲在那里数钱,面值全是一百元的,数着数着,然后手指黏上口水又再继续数。这一刻我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我发癫似的,拼命摇门、打门、打墙,摇门、打门,伸手进窟窿叫爸爸,震得墙上掉下一些泥沙,尘土在我头上,我全然不顾,我死命地叫喊,叫爸爸,我不要在这里!爸爸带我走!爸爸带我回家!爸爸带我回家!我不要在这!

小花两手在胸前做着摇晃的姿势,她由于用力过大,坐着的床被她震得咯咯响,布帘像被风吹一样晃动。

我的心揪着地痛

她继续说:父亲像没有听见似的,铁了的心,一切都徒劳了,父亲只顾数他的钱,听不到女儿撕心裂肺的喊叫。沙尘有些落到了我的眼里,眼睛张不开,我用手揉,用衣服的衣脚揩,当我再次往里看时,已不见了父亲的踪影。

我滩坐地上,万念俱灰,心里下定决心,以死来对抗,让你这臭男人赔了夫人又折兵。

那一刻我在心里咀咒父亲,咀咒他在回家的路上被车撞死,或掉下山崖摔死,反正就是恨死他了。

我坐在地上,靠着木门,这是一间睡房,一张新的没有上漆的床,蚊帐半新半旧的,床上的枕头,一个与另一个不一样,也是半旧不新,棉被倒是红花面的,一眼就看出是有些日子的红,浅浅的已磨蚀掉当初的艳阳红,是老人家最喜欢的喜庆红。整个房间只有一个小小的窗户。

我回床上坐着,只顾低声哭泣,后来想通了哭也没用,心生一计想办法逃走。

那男人听到房间里没了声音,急不可耐,然后打开了锁,我见门在动,立即打起精神来,他进来了,又把门反锁上,我连忙站起来。

面前这个老男人,看到都感恶心,虽然并不算丑,就是没有好感,只眼睛有点小,眼睛小总觉得人有些奸,他向我走来,我怒视着他,我往旁边企图躲过去,他伸手抓,抓到了我的衣服,我反手一劈,逃脱了,他快速在我背后揽紧,把我抱住了,我死命的想逃,逃不了就和他撕打在一起,扭打成一团,他一直没有还手,我疯狂的乱抓,乱打,他到底没如愿。我们都累了,他开门出去,然后不忘把门在外面锁上,我在想着怎样逃走,只有一个不大的窗,而且还有两块木板橫在那,我搬过凳子踩上去,用力摇,木板一动不动的,再摇还是一动不动。反而粘了满脸的灰尘,我呛了几声,只好放弃了逃跑的念头,坐着等,看他能把我怎样。

透过窄窄的窗户,天色已不早,夜晚也就来了。这时我又累又饿,想我的妈妈,妈妈见不到我会怎样呢,妈妈知道又如何,妈妈是既没有权力又没有能力来救我的,我明明知道妈妈是不会来的,可我还是在心里喊妈妈!妈妈!你快来救我呀!妈妈!

我靠在床的边上,闭目,在咀咒爸爸,咀咒他快点死,我用力敲着床,每敲一下,就喊一个死字, 敲一下喊一个,然后又一阵打打打,打在床板上,口里配合着去死!去死!去死!

爸爸我出去打工赚钱给你,赚钱给你吧!你真不能卖了我的,不能丢下我的,不可以的,不可以的。我会死的,我会死的。我在喊爸爸,喊妈妈,喊妈妈,可是没有回应,我渐渐疲惫了。

她的眼泪已涌出来,一度泣不成声,我向她送去纸巾,而我自己也在轻轻地抺。

稍顿,她说:过了一段时间,门又一次开了,我警惕地站起来,做好迎接新一轮的战斗,他用手摆了摆,又招了招,示意我走出去,我幼稚地认为他肯放我走,高兴的小跑着走到门口,他把我拉回刚来的房子里去,利索地关门上锁,我像漏了气的气球瘪在凳上,面前是一桌丰盛的菜,有鸡有鱼有鸡蛋葱花汤还有酒,他示意我吃,我想吃就吃呗,我也确实是饿了。吃饱了才有力吃与他拼过。

我立定心场放开肚皮地吃,可以用狼呑虎咽形容,一会,肚子就饱饱的。他把酒送到我面前,我打死都不喝,心想,想把我灌醉,没门呢,我才没那么笨,后来他帮我盛蛋花汤,我喝了,可味道有点怪怪的,说不清楚。

过了一会,真的只一会,大约十几二十分钟吧,我觉得天气闷热,身体开始发热,脸也在发烫,我把外面的长袖秋衣脱掉,剩下一件短袖汗衫,他色迷迷地看着我,我顾不上恨他,还是觉得热,而且整个人总不自在,这不是那也不是,莫名就有些开心,并且荡洋开来,这时他向我走来,把我抱进隔离的房间。

说到这,她对着我扬扬头,问:“你明白是怎么回事没?”

我点点头,心里是那种宛惜的痛,我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扬高头努力阻止眼泪注入眼眶,我把凳子移近她,伸手握着她的手,希望这样能传递些温暖给她。

她继续说:我不喜欢他,后来逃过几次,也没成功,在逃的过程中,向路人问路,人家说了,我听不到,再逃的时候我就变聪明了,到有小孩子上学的人家那找来纸和笔,回家写好,把笔还回去,折腾来折腾去还是逃不掉,再后来发现怀上小孩,就不逃了。

在我小孩准备出生的前十天八天,爸爸出了意外死了,我没有回去,也没有人通知我,妈妈知道我有多恨他吧,也是后来才知道的,这就是报应吧。

我生了一个男婴,邻居的大娘有时候过来帮忙,用手势与我沟通,大娘指着红花棉被告诉我,以前男人也卖过一个女人,那女的没几天就跑了。大娘叫我家的男人带我去医耳朵,男人说,绝不会带我去医病的,他担心把我的病治好,我还是会逃的。

只有母亲来寻过我一回,我很多年没有回娘家了。到第二个男孩出生后,家里的开销大了,男人开始不顺心就打我,我逃跑的心又来了,前年春节回娘家拜年,在娘家不愿回去,后来就跟着堂嫂她们下来做工,她们是我的耳朵。

我在纸上写道:“你挣到钱后会去治病吗?”

“没用了,去年去过,医生说疗效不大,已经错过了最佳治疗期。”

我写: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能有什么打算呢?他每个月都发几条信息来崔我打钱回去,不然就骂,他怕我在外面有男人。”

又:“一个大我十四年的孩子的父亲,当年用六千元买我回去做老婆的老男人,我们现在还没领结婚证的。”

我写:你还恨你的父亲吗:

“恨是恨,可人都没了,恨也就没意思了,对吧”

我写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最起码你现在出来做工了”

我从新握着她的手

“我勤快一个月也能挣个六千,想不到父亲为了这一点的钱就把我卖了,卖的是我这辈子的人生。”

她把她的另一只手也盖在一起,我们两个人四只手紧紧的握在一起,以前我总觉得这样子很别扭的,此时此刻并没有了这种感觉,心中只想着我要给她温暖。

我在纸上写:真心谢谢你信任我,不管以后怎样,我希望你能开心快乐。

她道:“我会开心的,因为我要为了儿子去工作去生活。”

临别时我写道:我想拥抱你,我成为你的大姐姐,永远支持你爱护你!

我张开双手,她迎了上来,她哭了,我拍着她的肩膀说:将所有的苦,所有的痛,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吧,以后一切都会好的,她像小孩子似的嚎啕大哭,大大的房间各种物品都在为她伤心。

我抱着她像抱着自己的女儿一样,泪水迷糊了我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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