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说到那家刘姓的跑路的事,说到的人都觉得贪心害人。
两人双职工,工资收入现在得一万五六,在青岛地区也是挺可观的。
再说和我一起住的黄芳,对她的印象好像有点占小便宜。
她是长头发,有次洗完头,头发披下来还滴水时,她非得说要穿我的棉袄,如果我给她穿,我的袄就湿了,我不同意。她一而二、再而三地磨,我也没给。
当时的我应该是鼓起气说不的,毕竟说不对于那会的我,很难。
我只是想,你自己又不是没有袄,干嘛穿我的。
当时宿舍里大部分是回读的学生,比我年长三四岁,有些到现在我还依稀记得她们的模样,不知道她们后来考上学没有、现在在哪里了?
对于农村人来说,考个好学校、好专业还是一条容易的出路。
那个校园一到夏天会长荒草,大概是四五排的房子,分列在中间道路的两旁。
听说有个教委主任好像忽悠着后面的校领导把房产证拿走了,想卖给房地产商搞开发,那校领导也给了。
也和我爸要过,我爸没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