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不知道华仔是因为不想看着我每天没有目的的呆坐,而与我扫荡飘香的街道;阿勇害怕路痴的我不知道在哪里跌倒而默默的跟随;凡科不愿看到我麻木的想起而不断挑衅让我没有精力想起;还有它(恶魔猎手)让我在有限的范围内肆意胡闹。
多年后想起,当‘命运为什么对我如此不公’的词语在脑中回响的时候,就会不知不觉的拿起手机想起问候远方的朋友。听到他们依然挣扎不出,画地为牢时,心里总会舒服不少,脱口而出:那我就放心了。
对方总会嘘声一片,有时遂距离千山万水,还是彼此面对面的样子。知道你过的不好,就会有人在耳边吐槽你当时的意气风发,让你没有半点颜面可言,等到夜深人静才陪你感叹唏嘘,怪罪于白天总要留点尊严放在面上。对待这种人不知道是应该咬牙切齿,还是感恩戴德。几次想割袍断义,却又没办法脱离,就好像无论遇到什么,只要听到朋友的声音,就会迎刃而解一样,其实没有半点务实。
记得某一时间,突发奇想以陶冶情操为名,在花鸟鱼超市买了两盆仙人球,之所以买仙人球是因为用他们的话说是有自知之明。
不知过了多久,等到女生班长提起才恍然大悟,好久没对它们照顾有加,遂问:“你要不要仙人球,我那有两盆。”
班长说:“好啊,你要是不要就给我好了。”
于是在宿舍翻箱倒柜,再见到它们时,其中一盆已不堪重负,撒手人寰。
给另外一盆浇了浇水带给班长,守望者华仔对班长说:“他有两盆就给了你一盆。”
班长遂问:“那盆怎么不给我?”
贺夏心里想,打死都不能说。
华仔在一旁幸灾乐祸的说:“班长你不知道啊,贺夏买了两盆,到昨天才发现有一盆给养死了。”
听到这里,心想遇人不淑啊,这都往外说。
班长笑着对贺夏说:“唉,仙人球都能养死的人啊。”
“老乡,给让个座。”好不容易挪到第一排,做一回好学生,班长的眼里满是惊讶。
“没办法就是爱学习。”洋洋得意的看着班长。
“你确定你要坐这?”班长问。
“必须的,我可是好学生。”
看着一个小老太太拿着教材走进来,贺夏开始觉得刚才说的话,真的说错了,瞧了瞧四周,包括班长在内的所有女生都在看着贺夏,贺夏看到了每个人嘴角明显的笑意。等等,所有女生,心想“这帮孙子,妇科课也不告诉我一声。”
坐立不安啊,镇定,不行还是开溜吧。刚站起身,小老太太严肃的说:“这位同学,你有什么事?”
“老师,我进错教室了。”心虚的说。
“你当课堂是什么,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贺夏立在当场,后悔没有学习守望者的闪烁技能。身后响起一片笑声。
感觉这堂课是那么漫长,老师滔滔不绝的讲着。
好不容易听到老师说:“同学们先看下书,一会咱们看个视频。”
于是乎,老师忙着放视频,当按下开始键的时候,贺夏清楚的看到‘分娩的手术过程’几个大字,老师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按了暂停。回过头对贺夏说:
“那位同学你不是进错教室了吗?”
贺夏回头看了眼四周,每个女生都红着脸,听到老师这么说,当时就想一个变身技能冲出去,奈何蓝不够,只能一招死亡献祭道:
“那不好意思,老师,打扰了。”
“额······”
华仔早已隐身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