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大年初二,回娘家。
因为离娘家近,所以不用去那么早,我早上六点半准时到达球馆,开始练球。
我初一歇了一天,不用回老家拜年的球友一天都没歇,打球真的可上瘾。
我跟小韩打了十局,跟陈师傅练了一会儿正手,七点四十回家。
“姐,出发啦!”小妹打来电话。
“收到,马上下楼。”我马上回复。
到家先给老妈拜年。四个女儿,四个女婿,两个外甥女,六个外孙,十六个人一个个俯下身子,双膝跪下,给老妈磕头拜年,老妈乐呵呵地一个个给我们发红包,我们笑眯眯地收下。
公主送给姥姥的新年礼物是红围巾,老妈马上幸福地围在脖子上。
浩浩荡荡的队伍又去给四叔五叔五婶儿拜年,这次就不用磕头了,只给爷爷的牌位磕头就行了。五婶儿赶紧给孩子们发红包。
拜过年,回家换衣服做饭。弟弟把所有的食材都已码好,二妹夫是厨师,小妹的二公子学的也是厨师专业,俩大厨,加上一帮小助手,弄两桌儿酒席分分钟的事儿,根本不用我上手,我陪老妈唠嗑就可以了。那我就带妈妈的部分保镖照相。
“我站前面别影住你们。”我说。
“影不住,大姨。”悦悦说。
的确,是我多虑了,哪个孩子都比我高,我想影也影不住啊!
推杯换盏,把酒言欢之后,开启游戏模式。
几个孩子一人一部手机,开始合作玩游戏。放假了,让他们放纵一下吧,释放一下压力。老二、老三、小妹和二妹夫打扑克牌,我陪老妈打麻将。大王和小妹夫昨晚熬夜了,俩人各找地方睡觉去了。
“我记得小时候,在咱爷那那屋,我、小妹跟咱四叔、五叔打牌,他俩光quo我,出不出去的牌就藏起来,下次再用,他俩光赢,俺俩光输。”三妹说。
“后来咱二哥(我大伯家老二)过来教我们,我们才知道咋会事儿,就那也不赢。”小妹说。
“我咋不记得当牌的事儿呢?”我对当牌的事一点儿印象也没有。
“你都不好当。你一有空儿就跑咱大爷那屋看书,吃饭都找不着你。”大妹说。
很怀念在老院住的日子,堂屋住着我们一家七口,西屋住着爷爷和四叔,五叔一家四口住东屋,南屋是厨房,后院也是四合院,住着大伯和二伯两家。
如今,因为旧城改造,老院子已经变成了大马路,我们童年的回忆也找不到踪迹了,我们那调皮的二哥也变成了白发苍苍的老头了。
下午四点,几个孩子想去打篮球,我们留下老三陪老妈,其他人开车出发。要不是天气冷,我们真想带老妈一起玩。
华灯初上,我们打道回府,明天去鹤壁,给大姑姐拜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