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早就告诉我,腾腾买了麻将,除夕夜她们一起玩了,但是只有三哥会玩儿。大妞会玩儿麻将,但是她会的是四川麻将,我还是多年前和姑婆婆、小姑子玩儿时会那么一点点。
那日把老妈拉上桌玩。老妈一再说自己不会,自己慢,自己眼睛不好使要带眼镜,自己数不明白条子、饼子的码数……尽管大家一再说没事儿,她还是玩了两把就只做观众了。
老妈说:你们这儿闲着没事儿就玩呗……
老妈说:能玩就玩呗,过几天都忙自己的了,也没机会玩了……
又一次把老妈拉上牌桌,我负责给老妈把关,给她讲怎么能胡牌……尽管我自己也是个麻瓜,和她们一比我还是高手呢,起码条子饼子码数不会数错,哈哈。
老妈极认真,每次都数自己的牌数,按照麻将的码数规律码牌,放的一堆儿一堆儿的……老妈脑子转的快,安安静静的盯着大家打出的牌。
我坐在妈妈上家儿,看着自己的牌,看着老妈的牌,哈哈,看她没摸到需要的牌,而我又恰巧有,那怎么滴也得成全老妈。看着老妈半天没胡牌了,赶紧让老妈胡一把,哈哈。有时老妈没看到明白呢,赶紧提醒“妈,七饼七饼了!”“哦哦哦,我这五六饼就连上了?”
大妞说我,你这也太明显了,我姥姥都没体验感了。
有道理哈。渐渐的我也越来越少看妈妈的牌了。
看大妞好多次都没有胡牌了,她给我点了胡牌,我也不吱声,看她乐呵呵的胡牌了,乐呵呵的收大家的扑克牌(我们用扑克牌做筹码)我也乐呵呵的。
是啊,老妈开心,孩子开心,人到中年的我也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