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容易受伤,太容易感伤,太容易忧伤,一不小心就会怀伤,是不是顽强的还要说自己多么的坚强,是不是勇敢的还要说自己多么的伪装,是不是怜悯的还要说自己多么的难状,就当一切一切从此遗忘,还我的模样,该我的模样,是我的模样,那个从前只知道微笑露齿的黑脸男样。
杂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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