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香莲的那些事之后,似乎李婉儿与廖夫人很少当面讽刺与针对了,但是也避免不了哪天暗地里对我做出什么样事情来,我必须先发制人……
这天,我苦思夜想如何下手,我无意发现上次她们送我的灵芝人参,顿时我的计划来了……
我把李婉儿送我的人参剪了几根人参须,去厨房煮了一碗汤,但是光喝人参汤,是不足以说明什么,我偷偷的出去外面买了些砒霜,然后把没煮的人参小心翼翼的掏了几个小洞,然后放了一些砒霜在人参里面,剩下的砒霜就是放到煮好的人参汤里,为了掩人耳目,我把残留的纸张烧成灰埋在院外的花盆里,一切都准备就绪……
俗话说得好,不对自己狠,就是对敌人的仁慈,这天晚上,我提前坐好,坐在桌子旁,等待着廖羽凡回来,时间掐的刚好,廖羽凡办事回来,开心的走进我的房间,我当着廖羽凡的面喝了几口有砒霜的人参汤……
“娘子,还没睡呢?你在喝什么……”廖羽凡看着我喝人参汤说道。
“我在喝姐姐送我的人参,虽然身体好了一些,但是这人参必进是姐姐送我的一份心意,不能浪费了,所以我去厨房煮了点人参汤喝……”
“嗯,多喝点,人参汤补,如果喝完了,跟为夫说,为夫在去买些回来。”
“傻瓜,人参虽好,但是也不能常吃啊!吃多了,反而有害。”我边说边拿起汤匙一口一口的喝。
突然之间我觉得身体不适,口吐白沫,廖羽凡见了急忙扶起我说道“娘子,娘子,你怎么了……”廖羽凡急忙出去门外,大声说道“来人,快来人……”
“少爷,怎么了?”一小厮听见急忙跑过来说道。
“快,快叫大夫……”
小厮听了立马转身去叫大夫了,廖羽凡急忙进房内,把我扶到床上说道“娘子,你怎么了?别吓我……”
我手指着人参汤,半天说不出话,一直手指着碗中的人参汤……
廖羽凡见我手指着碗里的人参汤,急忙拿出一根银针插进碗里汤水中,在拿出来一看,银针黑了,廖羽凡见了吓得一激灵,又想起我之前说的话,认为一定是李婉儿下的毒,生气的说道“李婉儿……”
我的嘴里不停的口吐白沫,肚子好不舒服,没有想到这么难受,如果大夫赶不及时,也只能认命了,好在大夫敢的及时,急忙过来给我把脉看舌苔与脸色过后对着廖羽凡说道“廖公子,夫人恐怕是中毒了,似乎是砒霜中毒,得及时医治。”
“你看看碗里的汤水,是否确定是砒霜中毒?”
“回廖少爷,正是砒霜中毒,我的先给夫人插几根银针,先缓解燃眉之急……”大夫看了看碗中的汤药,又闻了闻,又舔了一点说道。
“那还不快医治,还等什么……”廖羽凡急忙说道。
“是……”大夫说完就立马掏出医箱里的银针给我医治……
过来一会儿,疼痛稍微减轻了一点,我说道“相公……好难受……”
“娘子,忍着点,大夫正在给你医治,你会没事的。”廖羽凡拉着我的手心疼的说道。
“廖少爷,这是单方,您快找下人去医馆拿药,赶紧先熬一副。”大夫在桌上写好了药单方递给廖羽凡说道。
廖羽凡接过药单方,急忙叫门外的小厮说道“来人,快,去医馆抓单方上的药,然后去厨房叫丫鬟赶紧先煎一副药,迟了拿你们试问。”
“是,少爷……”小厮说完立马去出门去抓单方上的药去了……
过了一会儿,大夫拔掉我身上的银针,对着廖羽凡说道“还好敢来及时,不然神仙难救……”
“多谢大夫,来人,送大夫……”
“多谢廖公子,如果夫人这边还有什么情况,请在来找我……”大夫双手作揖说道。
“一定,多谢大夫……”
“廖少爷客气……”大夫说着就拿着药箱跟着门外的一个小厮就回去了。
“娘子,你可吓死我了……”廖羽凡走近床边握着我的手说道“这该死的李婉儿,好狠的心,待会儿我定要拿她是问……”
“相公……自来到廖府,我从未害过人,一直都是忍气吞声,也从未得罪过姐姐,为何她尽如此狠毒,要至我于死地……”我伤心的说道。
“夫人放心,我一定会为你讨回一个公道,等药煎好,等你喝下,我立马去李婉儿那休了此人……”廖羽凡心疼的对我说道。
“少爷,药煎好了。”一丫鬟端着药水在门口敲门说道。
“快端进来……”
“是,少爷……”一丫鬟端着药水进来放在桌上说道。
“现在没你的事了,你出去吧!”
“是……”
“来,夫人,我喂你……”廖羽凡端起药水吹了吹,勺起一勺药说道。
“嗯……”我微笑着说道。
慢慢的药水喝完,廖羽凡放下碗,说道“娘子你先休息,我立马写一纸休书,去休了那恶毒的毒妇……”
说完廖羽凡拿着剩下的人参关上门去往李婉儿的住处去……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见门外一阵吵闹声,他们开了房门,只见廖姥爷,廖夫人,李婉儿,廖羽凡都进来了,李婉儿气势汹汹的跑到我面前说道,“好你个上官陌,竟敢冤枉我给你的人参里下砒霜,你安的什么心……”
“证据摆在眼前,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竟还叫来爹和娘对质。”廖羽凡生气说道。
“廖羽凡,我告诉你,我可是李家的唯一长女,你只见片面之词就要休我,你要我这个李家大小姐颜面何存……”李婉儿说道。“这个贱女人是谁,只不过是个村野丫头。”
“够了,你还狡辩什么时候,证据确凿,大夫都说人参里面有砒霜。”廖羽凡说道
“今天,我就当着爹娘的面,来拆穿这女人的狠毒。”李婉儿说道“来人,把药铺的掌柜叫来……”
我一听此话,心里顿时一惊,心想“难道我去药铺买砒霜的事,被她知道了,难道李婉儿早就有准备叫人暗里跟踪我,看来我的心思还是不够谨慎,还是忽略了这个女人的诡计,古人的算计我真是学不来,咳,一切看命吧!”
我想着这事一旦暴露,只有等死了,在廖羽凡的心里,也会很失望吧!我慢慢的留下泪水……
只见不一会儿,李婉儿的丫鬟把之前我去药铺买药的掌柜叫来了,李婉儿当着廖姥爷和廖夫人对着掌柜说道“给我老实交代,今日清晨她是不是在你那里买过砒霜……”
掌柜抬头仔细的打量着我,然后对李婉儿鞠躬作揖说道“回夫人,是的,今日清晨这姑娘确实在我药铺买了砒霜……”
“你看,你看,爹娘,你都听见了吧!你要为我做主啊!”李婉儿说道。
廖羽凡,廖姥爷,廖夫人听了一惊……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心肠尽如此歹毒。”廖夫人说道。
“来人,把这妾室拉出门外,行家法,仗着五十,赶出门外,不得踏入廖府半步。”廖姥爷生气的说道。
廖羽凡听了,急忙说道“爹娘,这里一定有什么隐情,光听掌柜的片面之词,也不足以证明是上官陌做的啊!”
“凡儿,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替这个女人求情。”廖夫人说道。
“娘,不是我替她求情,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隐情,不能如此草率就下家法啊!她现在身体如此虚弱,仗着五十,可是会没命的啊!”廖羽凡说着,转身又喝次掌柜说道“你如实回答,今日清晨确定是这姑娘去你药铺买的砒霜,确定没有认错,不然定让你生不如死……”
药铺掌柜听了,吓的直冒冷汗,颤颤巍巍的说道“回……回……回少爷,小的……当日清晨,可能……可能睡的迷糊,小的可能一时眼……眼花,不……不太确定是否……是她……”
“爹……娘……你看……”李婉儿刚想说话……
被廖羽凡急忙插足伸手作揖说道“爹,娘,你们都听见了,掌柜可能一时眼花,并不确定是否是她,能不能等我查清楚,在来定罪也不迟……”
“既然如此,你就查吧!我还有朝廷要事在办,就不在此多管你们儿女之事……”廖姥爷甩下袖子出去了。
“爹娘,这你们就管了吗?”李婉儿伤心追着夫人和廖姥爷的脚步在门外说道。“爹娘,我可是被冤枉的啊,难道我的委屈就不管了吗?难道就这样算了吗?”
“婉儿,少说几句,你爹在为朝廷的事苦恼,这事就先占搁一边,日后在来打算。”廖夫人在门外说道。
“恨,我不服……”李婉儿生气的说道。
“廖少爷,没有其他事,我就先告退了……”掌柜在一旁说道。
“你可以走,但是如果你要是把这事确认是她所为……你好自为之……”廖羽凡威胁的说道。
“是……是……廖少爷放心……是我清晨起床人老眼花,看错了,不是她……”掌柜说道。
“拿着这五百两银票,快滚……”廖羽凡掏出袖子里的银票扔到掌柜身上说道。
“是……是……小的告退……”掌柜说完急忙捡起掉落地上的银票走出门外……
廖羽凡见他们都走后,关上房门,走到我面前说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你还不清楚吗?”我冷笑说道“想必你早就查清楚了刺杀我的人是谁了吧!想必你早就查清楚了我肚中的孩儿被杀是谁指示了吧!”
廖羽凡听了一脸震惊,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接着又说道“自我来到你们廖府,我从未与谁做过对,也甘心情愿的不要你承诺的三媒六聘八抬大轿娶我过门,甘心做你的小妾,可是呢?李婉儿她做了什么?我与她无冤无仇,确找人来杀害与我和我肚中的孩子,甚至……甚至还让我终身不能在有自己的孩子……”
“这……这你怎么知道的……”廖羽凡低声说道。
“我怎么知道的,你我还不了解吗?你的一切话语,一切举动,一切面部表情我都清清楚楚,你可是我最爱的男人,最爱的夫君啊!”我伤心的继续说道“我知道,李婉儿不就是府上的李家长女大小姐有权有势吗?难道她杀人害命就可以违抗法律无法无天吗?我要为我的孩儿报仇,不能当面杀她,难道我还不能使用伎俩吗?”
“够了,别在说了,这事就此过去吧!”廖羽凡说道。
“过去……除非我死了……”我伤心的大声说道“我计不如人啊,别人有权有势,我什么都没有……”
廖羽凡一把抱起我说道“别在说了,我陪你一起流浪天涯海角好吗?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你不是常说过,过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日子吗?等你病好我们就出发,重新开始,好不好……”
“已经回不去了,从李婉儿害死我孩儿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回不去了……”我绝望的说道。
“不……不……一定可以的,如果你喜欢孩子,我们可以在领养一个,过着一家三口的幸福日子,好不好……”廖羽凡说道。
“我困了,你回去吧!”我躺在床上转到另一面说道。
“好……好……你先休息……”廖羽凡安慰的说道“我就在你旁边睡,陪着你……”
“不用了,我想一个人静静……”
“好……那我回书房睡……明天清晨在来看你……”廖羽凡见我一直没有说话,转身关门回书房去了。
过了许久,见廖羽凡走远,我起身从梳妆柜中拿起一把剪刀踉踉跄跄偷偷的走出房门……
我拿着剪刀直径的走到李婉儿的厢房外,我从院外看着李婉儿屋内都一一息了灯,我带着虚弱的身体偷偷的从墙外一颗树上顺着强翻了过去走到李婉儿的房屋外,轻轻的敲了敲门……
“谁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在说吧!”李婉儿在屋内说道。
我又敲了敲门,李婉儿又说道“谁啊,是桂兰吗?”
见李婉儿还没有出来,我又敲了敲门,李婉儿听了不耐烦了边生气边走过来骂道“是谁啊!打扰本小姐睡觉,想死啊!”
李婉儿刚说完开了房门,我一拿起剪刀就刺了过去,没有刺到要害,刺到肩膀上,李婉儿在我刺到的那一刻,惊声尖叫起来,李婉儿一边躲,我一边追,边追边刺,虽然我带着虚弱的身体,好歹前世我可是男儿身,怎么可能连个女人都打不过,更何况是一个千金小姐,本就手无缚鸡之力,我连续刺了好几下,直到李婉儿趟地不起为止,李婉儿在尖叫救命声中,灯火早已通明,下人丫鬟都把房内院内围着水泄不通,看着我身上的血和李婉儿身上的血都吓的瘫软在地嘴里不停的念叨“杀人了,杀人了……”
我把李婉儿杀死在房内,我一生的血走出房外,其实我早就知道我杀了李府大小姐,又是廖府的儿媳,我怎么可能还会让我活着,我只是想在死之前在见见廖公子廖羽凡……
就在我走出房外几步时,廖府的一家已经到达这里,院外以经围满了府内的官兵,我见到廖羽凡的那一刻,拿起手中的剪刀立马深深的刺进自己的心脏,我立刻口吐鲜血淌到在地,廖羽凡见了立马的跑过来把我接住抱在怀里伤心的哭着说道“啊……你这是何苦呢!为什么……为什么……”
廖夫人廖姥爷见了,立马跑进房内看李婉儿,发现李婉儿早已经断气,瘫软在地,廖夫人则大声的哭了起来……
“我……终于……为我们的……孩子……报仇了……”我躺在廖羽凡怀里说道。
我嘴里的血和伤口上的血不停的流,廖羽凡拔起刺进去的剪刀用手拼命的止住伤口留着泪水说道“你不要死,你死了留下我一个人怎么活啊!不要……不要……快叫大夫,快……快叫大夫啊!”
只见院外的小厮官兵没有一个听进廖羽凡的话,一直在那里等候着廖姥爷的话……
“没用的,我……已经……刺进……心脏了,已经……救……救……不了了。”我说道。
“不会的,不会的,一定还有救的……”廖羽凡又对着士兵大声吼道“你们都聋了吗?快叫大夫啊……”
我伸起手抚摸着廖羽凡的脸笑着说道“对不起,这辈子可能……可能……不能和你白头偕老了,但愿下辈子吧!”
“不要……不要……不要……”廖羽凡说道。
“希望……在我……死的时候,能……把我埋在……我们曾去游玩的……那个地方吗?我……好喜欢……那里……”我说道。
“不……不……你不会死的……不……”廖羽凡哭喊着说道。
迷迷糊糊中我渐渐的在也听不到廖羽凡的哭喊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