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今两天一共8391字,挖空心思地写,明显吃力。不明来路的干扰。
你开始入流了,乌鸦少年说。我们坐在吧台,每次在来酒馆基本都首选吧台位。吧台上没有悄悄话,也没有嘶吼,只需正常分贝聊天说话,像日常。
嗯,开始随波逐流了,我说。酒馆里播着刺猬的《白日梦蓝》。我基本确定,干扰我的不是一首摇滚乐,大可能是内心对某种谓之“入流”的不安。
干了!我们一口喝完了杯子里所剩三分之二的教父。我掏出手机,在后台删除了一些东西,剩下“暂无章节”。应该没醉,一杯教父怎么可能醉。
有一个夜晚我烧毁了所有的记忆,从此我的梦就透明了。乌鸦少年读着泰戈尔。
酒馆里的歌唱到了末尾:社会是伤害的比赛,当我醒来时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