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的孩子,你我该做些什么
文/新铁
如果不是参加本学院的“满天星”志愿者活动,我可能到现在都不会主动的去关注这个群体,那群星星的孩子。
幸好,我尝试着去改变。
从学校来到康复医疗机构,要花两个多小时。中午下课,我简单的吃了点东西跑去集合,毕竟我不知道该怎么走。说来我挺愧疚的,我去之前并没有做好功课,仅仅大致的了解他们的状态,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与之相处。
两个多小时后,我们挤完了公交,走到了目的地。
中午没休息的自己,有一点疲惫,但是我们没有休息的时间——换上志愿者服装,开始行动。我被安排到年龄稍微大一点班级,那时他们正在上绘画课。
我做儿童教育方面的公益,也有一年多了,也辅导过许多小孩绘画,写作业。
然而,这次让我有点惊讶。眼前这些看似与同龄没有多大差别的孩子,他们的绘画作品只有混乱的线条。没有小兔子,没有太阳,没有小草,没有我们理解的春天。
我坐在一个小男孩旁边,他个子较小,笑起来特别的暖。他看见陌生人就会笑,然后又画画,画那三角形,凌乱的三角形。
他似乎很满意自己的作品,画一下就转头朝我笑,当我正准备回之微笑的时候,他又回头画他所理解的世界了。
台上的老师鼓励着每一个绘画的孩子,表情很夸张,笑容很开朗。尽管那些作品是我们所不理解的潦草的线条,但是在老师眼中就是完美的作品。
在班级里,我渐渐的了解到有一部分孩子能够简单的进行语言交流,有一些孩子是不能说话的,他们只能用手或者表情表达他们的想法。他们的想法很简单,往往是选择性判断,即要或者不要。
让我印象深刻的是老师们惩罚这群小孩的措施。用书本卷成的小棍,重重的敲着桌子,严肃的提醒眼前不听话的小孩。说实话,那声响可把我吓了一跳。后来我才知道,这群小孩接受外界的声音只是常人的60%。
其实我挺佩服这群老师,每天陪着这群小孩,上着很简单的课,但这简单的课却要上一遍又一遍。长期从事这行工作的人,或许总有他自己理解的意义吧,不然他们怎么去面对那种疲惫感呢?
她是班内有唯一一个女孩,也是年龄最大的一个,她很胖,头发有些卷。她说话与常人无异,如果不是在这个班级里我或许不会认为她有什么不同。课间,她叫我过去看她写的作业,当然是“秀”一下她的作业,当我看到她作业的时候才发现这些题目与她的年龄严重不符,因为题目仅仅是十以内的加减法。小女孩很懂事,但是让我有一种莫名的伤感。
还有一个年龄较大的男孩,他大概有十岁,有点肥胖,不能言语。他在班内喜欢抢别人的铅笔,让其他人有点讨厌他。当然,也是经常被罚站的一个,那书卷成的小棒在桌子上重重的拍了一下又一下,他总是熟视无睹,张牙舞爪的想着回家。由于体型肥胖,他差点撞到了一位年纪较大的工作人员,这让老师狠狠地教训了他一顿。
他哭了,眼角泪水滴答。
由于其他孩子都去参加另外一个特殊培训了,教室内突然显得很安静。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许这就是该有的样子吧。我那时在想:面对这种情况,老师该教训这群孩子吗?
短短的两个多小时给了我许多的收获,因为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的接触这类群体。那天回来,我想了许多,查了一些资料。
有些事情不去了解还好,一去接触便觉得刷新了你的世界观。
我后来知道还有更多的孩子没有机会去康复中心,因为这需要大笔的费用——以万为单位。你在网上搜索这类消息的时候,你会看见亲生父亲亲手杀掉自己的孩子,仅仅因为负担不了。你也会看见一个数据:2014年10月17日,由中国教育学会家庭教育专业委员会自闭症研究指导中心等机构共同发布的《中国自闭症儿童发展状况报告》披露,我国自闭症患者可能超过1000万,0-14岁儿童患儿的数量可能超过200万。
还有一个数据:截止2016年09月底,在中残联注册的自闭症康复机构共1345家。
这里面需求与供给相差多少,触目惊心。
回头想想,城市都尚未普及的情况下,农村又能做些什么呢?
写了这些文字,我想我以及正在阅读的你该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