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碎的时光裹挟着青春的最后一丝温度进入了冬夜。你来去匆匆,打乱了我生活的所有时钟。它们乱了节奏的逆转在青春里荒诞放纵。那季没有暖心的阳光,也没有美丽的风景,剩下的只有残喘的躯壳。
荒诞放纵,时而醉生梦死,时而残喘思念,时而逃避现实,时而游走他乡,总之一切想得到的办法都玩尽了,却依然填补不了空洞的躯壳。
妈蛋,其实念念不忘什么的都他妈的白搭,心疼你的人只会给你带来快乐,怎么忍心让你饱受折磨,还振振有词的说那是爱。整天把爱你挂在嘴边的人只会忙着耍流氓,怎会用心爱你。
见鬼,我靠,都她妈的去死,小A如大难不死般惊醒,满世界的仇恨一股脑儿炸开,爱爱爱都是屁话,老子怀孕1个月了一个电话都她妈的没打过。白皙细小的鹅蛋脸上掠过一丝黯然,但秒秒被她强扯开的冷笑掩埋了。微博都被她妈的未婚妻老婆娘删完了,qq也是,电话被拉黑,都她妈的每次拨通都是机器声,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一听就反胃,打心底的作恶,那婆娘真他妈的够狠够绝。
她那扭曲的的脸蛋,挂着看似无关自己的表情。呵呵,,,不过看得出来她不自信,两个人丑得跟猴子一样还害怕别人抢走她老公。要身材没身材,整个轮廓就他妈的水缸,脚小腰粗奶肥脸大。才二十出头那屁股早就发的圆不隆咚的,两个大奶顶得挤在一起找不着沟。话说沟挤挤还是有的,我就他妈的不懂她那大奶了,是个男人看完都吐血,谁还有心情再看其他区域。
要是在唐朝还他妈的还受欢迎,可惜这个年代哈哈,呵呵,她没能掩盖内心深处的自豪说道,如今男人们都喜欢小萝莉,看看我,我这,,,话还没滔完,小B,我擦,你看得那么细,都摸透了?
小A愣是挺直她那冰露矿泉水瓶般的腰杆强行撕逼的哈哈大笑。哈哈,哈哈,我,我,有一句没一句的吐着,我就他妈那模样,看一次就他妈荷尔蒙三个月停止分泌。最后恶狠狠的补了一句,真不知道她老公怎么吃得消?顺手举起吧台上满满的一杯冰冻啤酒猛灌。最后小B也只能揪心的陪了个笑。她的每一个字都透着冰冷的疼痛。这是有史以来她在小B面前毫无顾忌的吐槽发泄。
小A带着1个月的身孕轻浮晃荡的走进舞池,放荡不羁的灯光扫过她惨白的面庞,灯光迷乱显得她的脸蛋更细小了,小B在吧台前半倚地凝视着她,从小A的背影里看到渗透着她内心深处无人能及的疼痛。
忘了介绍小B,小B是她最要好的闺蜜,她们是初中同班同学。她是初二从外省转学过来,那是云南一个偏僻的乡里。那时在她看来简直没法待下去。她之前生活的那个外省的小县城,怎么说不繁华,但也有几分发展。用她那15岁的智商来评价她看到的云南,就一个字慢。发展慢,生活慢,这里的人更慢。但她并没有因这个慢而对云南这片土地以及生活在这片土壤的人们不恭。
她活跃却有分寸,渐渐的她亲手扼杀了自己从小打骨子里发芽的屌气。她没有小姐的娇气,有的只是傲气,那种只抬头走路不看脚下的傲。 我靠杀不住车说多了,我们回到现在的她吧。
从她被那负心汉抛弃之后,她没有在小B面前掉过一滴眼泪,只是一味的找她陪玩。陪她去夜场通宵达旦,陪她在大马路上大声疯狂吼叫,陪她暴饮暴食,陪她N次的重复听着孙露版本的给你们,那是C喜欢的歌。但是她从不主动告诉小B她发生了什么,小B也从不问她。
闺蜜就是这样,发疯似的陪着作,没有过多的言语,没有过多的干涉,有的只是静静的陪伴,只要你需要,无论何时我都在。
那夜,她喝得烂醉,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第二天醒来已是下午3点多。黑夜过后一切都回归了平静,似乎昨夜什么都没发生,留下的只有衣服上还没挥发完的酒精气味。生活就是这样,让你残喘得将要窒息,却不得不苟且的安度。
躺在床上的小A睁开双眼,迷糊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便是洗澡,射手座的她却比处女座更洁癖得厉害。在她眼里容不得半点瑕疵和赃乱,她那城中村不足十平米的小空间被她收拾得井井有条,每个东西摆放的位置都是固定的,衣柜里挂着的每一件衣服都是固定的位置,写字台上的每一本书的摆放都是固定的,每一瓶护肤品的的位置都是专属的,碗柜里的盘子叠在一起的顺序都固定的,就连一只小发夹也有固定的位置。
看着她的小家,你会感慨她活得有多累,那么规矩,容不得半点错位,这不是把自己往死胡同里掐吗?你可能会说不作死才怪。极度无比特种头一回见,真是动物界极品。话说回来她的小窝还是舒适的,小得精致。
还忘了告诉你20岁的她有三十岁女人的影子,全纯白色的衬衫,纯黑色的外套,纯黑色的裤子,纯黑色的鞋子,她的衣柜除了白就是黑。不知从何时起她把自己装束成了成熟女人该有的沉重,这种介于年龄与心理的界线只有她知道。
她带着惺忪的睡眼爬来,镜中迷离的模样竟悸动了自己。她莞尔一笑,心想原来无论生活命运过早的强加给自己什么,瘦小的躯壳仍要顶起整个世界,自己的世界。改变的只有外在的容颜,真正的过程只有她明了。
她抓了抓蓬乱打结的卷发,吐了句妈蛋,这药水果真强。那是她上个月伤心欲绝的时候去弄的发型。那天格外的冷,她没精打采的走进理发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老板热情的招呼她,美女,理发还是做造型?她没经过大脑思考就说做造型,做永久造型,永远都不用梳头的那种。
一个造型弄了5个小时,她都不知道是怎么结束的。老板还真是有心,果真弄了个老太太的小波浪卷发,最重要的是用冷烫,呜呜。
她原本想为了C把孩子生下来的,可是等不到他半点的关心与问候。她知道自己怀孕的那天,纠结又忐忑的给C打了个电话,但C并没有半点要接受她和她肚子里萌芽的小生命。从C的口气里她听到更多的是逃避,C没有真正男人应该有的责任心,用观者的话来说,就他妈的不是人。从此C再也没有给小A打过电话。
故事的开始总是不期而遇,而结束总是蓄谋已久要抽空整个世界。
小A在自我放纵与自我折磨中决定将孩子打掉。2016年11月24日小A到市人民医院妇产科决定打掉孩子,可是由于没有监护人陪同签字,所以没法打掉。最后她只能无助的回家找她姐姐陪着去医院。打胎的过程小A也像所有未婚先育的女生们一样,痛苦无助刻苦铭心。冰冷的手术刀一遍遍的刮着子宫内膜,那空荡的回声传遍了每根神经末梢。没有打麻药,小A痛得晕厥过去四十分钟。
两个星期后小A回昆明了,继续她那一个人的生活,再也没有喧嚣,再也没有C,再也没有别人给的疼痛。一个人疗伤。
小A发了条朋友圈说,再也不会轻易相信谁了,因为你。从此便把C从朋友通讯录里删除,即使她早已被C的那婆娘删了。
生命就是这样,每一次疼痛都会让我们看透了一些人和事,最后只能带着残喘的躯壳自己刻苦铭心的学会了更爱自己。
节记,付不起责任,就不要脱下她的内裤,你造成的伤害是你一辈子都赎不回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