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其实已经是要12点了)做完每天必须要做的事情后,坐在床边静的什么都不想做。一座城,我现在身处的一座小城。一季春半季夏,再次回到这座小城的时光,美好温暖。我不知道自己写到这里到底是想写些什么或者表述一些什么,或许是太久没有码字,太久没有抒情了吧。一位老先生曾经说过“写作如同肌肉,是要锻炼的”。很明显我现在码字的能力与我的一块硕大无比的腹肌如出一辙了。
一座城,这样一座边塞小城,这样一座生活了二十年的边塞小城。24年的生命不论是在学习或是工作每一年我都能够轻触这片土地,这应该就是家乡吧。儿时的课本读物不缺乏的恐怕就是各种文体的“思乡情”。然而这些作者大多都是比我年长30甚至40岁,那是的我并不屑于去欣赏他们的情感,以至于似曾相识但却无法记得只字片语。
不几日前,我走进了人生的地24个周期。我不知道每一年这么算的具体含义,也不知道中国的12生肖一轮一轮具体表达的是什么,更不知道本命年和别的日子有什么区别。或许用这种方式来标示一种阶段性可能是最科学的吧。
好吧,那就分分看,顺便看看有没有办法总结自己的过去。
24年,前十二年是幼稚的,后十二年是无知的,无知比幼稚更可怕。这很贴切。
直到昨天,可能我都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年龄变化到底给自己带来了什么。过去的五年我走过全国很多的地方,但如今我依旧躺在十五年前我温暖的房间中。24年像是一个轮回,兜了一大圈又回到终点。这样的过程如果让我比喻,应该就像是一个水滴吧。但不论如何回忆这24年的旅程,最终都逃避不了,pia的拍在地上粉碎升华。不过还好,我还在滴落的过程中毕竟这只是一颗24岁的水滴。让它滴慢些吧。
幼稚的那些年,真的也没什么可想的,也没什么可说的。啥都不知道,能记住的也不多,如果非要说个印象最深的那就应该是我的老师们对我说的一句话吧------其实你是很聪明的。这是真话或是谎言,我不得而知也无需探究。无知的十二年,在这先给自己点个赞吧。能够无知12年,我也是醉了。头些年的日子也是很平常的,日子过的很平淡上学回家,偷偷的玩电脑游戏,被发现挨骂,作业没写完早起去抄,跟小姑娘玩,傻了吧唧的告诉某个女孩我喜欢你,到最后连手都没有牵过。直到北京奥运会结束我的生活也都一直就是那个样吧。没错也一直是生活在我现在码字的这个房子里----一个不起眼的老小区,一个就差一层就到顶的楼房。
奥运后的第二年,我们面临着传说级的转折点“高考”。于此同时,我认识了她。我们一同参加了高考。后来她去了大连,我来到了重庆。这一年应该算是崩塌前的寂静,静的让人没有记忆。一年后,因为忍受不了她在电话那头的哭泣我离开了重庆,毅然决然的来到大连找了一所离她学院最近的大学读了成教。那一年大连的雨给我留下了对这所学校的第一印象。我在自己向往的生活里傻乎乎的就度过了新的学校的第一个半年。但不曾想象这个本该是欣喜的新年却成了我未来日子崩塌突发点。无知的我在无知的游戏世界中失去了一生最重要的,却没有正真珍惜过的。从那一刻起,我心里只剩下了仇恨与失落。我不知道该用哪只脚去走路,不知道再任性的走下去会不会还要犯错。
感谢那些极力帮我拨开阴影的同学,朋友,亲人。这段悲伤持续了很久,或者说这段悲伤是我这辈子都忘记不了的。但我必须重新找回自己。就这样我又浑浑噩噩的混完了一年。那年大连的春夏交替的格外温柔,温柔到我完全没有对风或者雨有什么过多的记忆。唯一的记忆就是宿舍楼下社团纳新的女孩吧。后来她成了我的女朋友,一个让我深爱却不懂得如何爱的女孩。这是无知的最高级,也是无力的最高级。一年后我们分开了,因为我的不珍惜,因为我的不努力。失去不代表失败,却证明了无知。紧随其后的无知将我带入了一段漫长的民事官司,虽然与我本没什么关系,却因我的盲目无知险些让一切变的复杂。官司结束了,打的我筋疲力尽,却让我开始明白。明白人生,明白自己。但有些事情,是不等人的。现实就是那么残酷给你机会你不珍惜,谁有工夫等你明白。她有了她的新生活。我连解释都没有勇气。
月初,我们分开整整两年了。我在无知的死要面子活受罪中度过了还算平稳的两年。没有再找新的女朋友。但也没少给世人带来误会,继续无知的泛着各种各样的大小错误。拿了些证书,赢了些比赛,顺利毕业,找了个还算不错的工作。就这样2015说来就来了。
新年返乡,家里人希望我能留下来稳定些。收回出租的那座不起眼的老小区里只差一层顶楼的“家”时,半季夏一季春,这座小城。也许年少阳光的我已经再也找不回来。但这一颗记载着我24年生活的水滴终将pia在地上蒸发升华。不要为过去的错误找借口,错就是错了。不要让无知继续主宰自己的生活。阳光不是没有,就看自己愿不愿意释放。
写到最后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写些什么,生活或许可以随意一些吧。草草的甩完我这24年,想想未来我还需努力很多。如今的我辞去了大连的工作在小城拥有了自己的工作室,虽然起步有些难度,但还算平稳。小城市里安逸的生活可以给我更多改变自己锻炼自己的机会。同时我又暗恋上了一个大城市的女孩,我还是这么任性,但不希望还是那么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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