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在整理我那破宝贝颜料时本就是回忆满满,刚好看到许久不见的高中同学打电话本就有些稀奇,说已在我家门外,更是惊喜万分。两人在一起聊她的大学,讲我的生活,说的更多的则是我们的高中时代,然而印象最深的则是那最痛苦万分的高三和我们一起走过的人儿还有我们的朱班班。用痛苦万分来形容我的高三虽说是有些夸张,到相比较二三年级也算充实。
问到我现在和谁还有联系时,我只笑笑,只因大都联系最早的也就一两年前,有些也只是网络偶尔说话,仅有一俩个一年也才碰一次面。她说她也是,即使距离及近的人也曾未见过面。想想也是,将近三年了,毕业不久的碰面说的也都是各自对大学的憧憬,久而久之我们都习惯了,习惯了一个人,也习惯了离别。被问到是否知道某些同学时,想起我们最早的一次说话也就是去年暑假了。说到高中玩的教好的同学也都没怎么说过话,更别说见面了,只是有假期结课作业的时候偶尔联系。于是想到了在年前的时候一个同学问及我画室常玩同学情况时,我说没有联系,然后又问我其他几个学校同学,还是不知,待再三确认后,对方给我发了一个舞蹈的表情,及其高兴,说:耶,原来不是我一人脱离了群众……是啊,我也是。
我们聊到我们的前桌,左边的同桌右边的同桌,朱班班还有我当时美术集训回去只有后排垃圾桶旁边的位置。想想好可笑,能记住的人只是当时最要好的同学和不喜欢的人儿要么就是说我笨的同学。那个时候,会手拉手一块去上厕所,偶尔还会路上踩影子,体育课上那个乒乓球台永远属于我们,围着一圈,一人三个五个球,偶尔羽毛球,偶尔耍个赖,自习课上逃出去买零食,课下教室门前走廊永远会站的一排人,操场的古桐树上还刻着我们的名字…还有,我们几个在高考100天左右集体请假参加班长的婚礼,记得朱班班当时说:你们几个这是为难我呀。说到曾在一年前有个同学突然给我说:想高中的老同学了,也想朱班班了,不知能否和朱班班商量一下咱们曾经的二班重新欢聚。我否决了,并不是我不想,只是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或者说冥冥之中就知道 难。“恩,不可能了”旁边的她也说到。
一年前去探望朱班班时特意跑到后操场那棵古桐树旁,找了许久隐隐约约还能看到字,具体什么,也已不知晓,当时的我们和同性的关系好到就连自己都曾怀疑自己性取向有问题,和异性的关系也好到让别人觉得有问题。现在也都是各奔东西,只有三三两两相互联系,要么只有自己。也就是曾经的后知后觉,让自己一度认为会好一辈子的朋友也就是因为六月也就淡出我们的生活。
那年六月,消失了很多人,我们都相互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