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绒开开心心地交了钱,可是事情有了变故,突发疫情,一切都改为线上上课。
杨绒自然是感到非常地愤怒,于是打电话找孙悟空,想要把钱退回来。
于是他拿出手机,一阵按下右下方那个红色的按钮,只听里面传出了洪亮的声音:“语音王,与您同行。”,由此可见杨绒手里确实不太宽裕。
“孙悟空先生,你好,我是前些日子在你们那里定课的学生杨绒,很抱歉我给您打电话,可能百忙只见能腾出这些时间并不容易,但是有些事情我必须说明......”,"不学就鲧",然后对面传出了滴答声。
杨绒怎能忍受这样的欺负,提起鞋光着脚就冲了出去,可是被门口的保安拦下。
杨绒只好回去,因为他想保住他的大绿马。
大绿马关系到生活起居,衣食住行,所有人都喜欢他。
那么就上网课吧,杨绒重启了他那台总有10年历史的电脑,效果似乎不错,只是屏幕不太好,有一天朋友看望他,他正坐在电脑屏幕前目不转睛地看,朋友看了一眼屏幕,只见电脑屏幕里的人的衣服没有加载出来,朋友表示理解,因为这台电脑实在是太古老了。
杨绒努力地观看,但是没有实战,所以许多都是一知半解。
等到学完之后,他想检验一下自己的学习成果,于是进行野外操练。于是发生了上文的一幕。
而现在杨绒打不通孙悟空的电话,显然是因为他之前的唐突惹大圣生气了。
所幸是网课,所以他留了一手,把课程都录了下来,趁着疫情。他要好好地复习一番。
他投石拔距,抟心揖志 ,抟心壹志 ,忘寝废食 ,忘餐废寝 ,韦编三绝, 闻鸡起舞 ,卧薪尝胆 ,洗耳拱听,用了一年的时间终于把遁地术学会了。
他背井离乡,那片区域的的人没有不叹气的。
而他明白,自己拥有经天纬地之才,必然会成就一番大事。
于是一边吃草一边走,去往了另一个城市,为什么要这样?因为疫情期间限制人员流动,所以必须选一些荒郊野地走,以免被人发现。
终于他从一个不发达的城市走向了另一个不发达的城市。
“我要深藏不露。”,杨绒想,所以他捡了一个破碗,装作乞丐趴在地上要饭,正好经过几个月的食草生活他已经跟一个乞丐没有什么两样了。
这个城市的乞丐文化源远流长,内卷十分严重。乞丐们定期要在傍晚的桥洞里举办乞讨交流大会,杨绒这个新人自然要去聆听长辈的教诲。
“乞丐就是要卖惨。”,一位长辈说到,“干我们这行的必须要把脸放在一边,否则发不了财,我之前不知道这些道理,叫声不大,也不肯下跪,最后只能眼巴巴看着其他同行碗里的钱堆成山而我就干眼馋。”
“于是我就睡在厕所里,把漆涂在身上,使皮肤溃烂,如生癞疮,又吞下炭火使自己声音嘶哑,剃掉了自己的胡子和眉毛,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但是之后我天天有鸡腿吃。”
大家都鼓掌。
“我就下不了决心,吃不了苦。”,另一位长辈说。
“可是我天生智力残疾,所以国家发了一个残疾证,每天一挂,大家都给钱。这叫国家认证,持证上岗。”
“这位兄台天赋异禀我们这些正常人比不上。”,另一位长辈说,
只见这个长辈裤腿空荡荡,
“我之前腿是好的,只不过在要钱的时候总是快速撞倒人然后拿走他的手机溜之大吉,我跑的非常快,人送外号飞毛腿,直到我遇上了泰森。但是缺了两条腿没关系,从此收入有保障了,也跟上面两个老哥一样,天天吃鸡腿。”,他流露出自豪的神情。
“既然有新人入行,正如孔子所言‘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艇风帆去玉京,故家猿鹤相欢迎。取酒来!”,一位文质彬彬的人说。
杨绒感到奇怪,如此有文化的人怎么会沦落至此,最后他得知他曾经是炒股的,顿时表示了理解。
“男人不喝酒,白在世上走”,涂漆的人说。
“我祝大家们一心一意,好事成双,三星高照,四季发财,五福临门,六六大顺,旗开得胜,八仙过海,天长地久,十全十美,耳聪目明,无烦恼,笑对人生意从容,福寿绵长活百岁,身体健康行如风。”,缺腿的人说。
“ 永和九年,岁在癸丑,暮春之初,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修禊事也。群贤毕至,少长咸集。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带左右,引以为流觞曲水,列坐其次。虽无丝竹管弦之盛,一觞一咏,亦足以畅叙幽情。
是日也,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所以游目骋怀,足以极视听之娱,信可乐也。
夫人之相与,俯仰一世,或取诸怀抱,悟言一室之内;或因寄所托,放浪形骸之外。虽趣舍万殊,静躁不同,当其欣于所遇,暂得于己,快然自足,曾不知老之将至。及其所之既倦,情随事迁,感慨系之矣。向之所欣,俯仰之间,已为陈迹,犹不能不以之兴怀。况修短随化,终期于尽。古人云:“死生亦大矣。”岂不痛哉!
每览昔人兴感之由,若合一契,未尝不临文嗟悼,不能喻之于怀。固知一死生为虚诞,齐彭殇为妄作。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悲夫!故列叙时人,录其所述,虽世殊事异,所以兴怀,其致一也。后之览者,亦将有感于斯文。”,炒股的人说。
持证上岗的人不会说,只是哈哈直乐。
大家都非常高兴。
可是,就在这时,他们却没有发现有一伙人盯上了他们,他们身着黑衣,面戴口罩,正躲在阴暗面看他们的一举一动,而这群乞丐们没有意识到危险仍然一杯接着一杯地喝,而杨绒本身不会喝酒所以喝的比较少只是奉承了一下,他们不知道,在他们昏睡之后,一场大戏即将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