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当我们都还只是年纪轻轻的孩子,没有多少社会阅历,也不识人心险恶。更不知道,扑面而来的新世界,它真实的面目……是什么样子,所以我们手中握着敬向未知的酒杯,品尝那辛辣的滋味。
1、难以入睡
这个时候是夜里的一点多钟,我已经躺下准备睡了,可惜没能成功,于是静静的从被窝里面爬出来,呆呆的坐在床边。你要问我干什么,我也不知道要干什么,因为,我喝酒了……
可能你要说,切!我还当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不就喝了一个酒吗!是呢,不算是什么大事,可能这玩意你还天天喝它了。今晚和几个朋友窝在房间里边嗑瓜子边斗地主,打输了,罚喝酒。因为遇上一个不太会玩的哥们,所以我这个斗地主天天挨人骂的家伙也输得不多,可还是喝了很多酒,就“雪花.勇闯天涯”的那口。额……我们都是比较穷的瓜娃子,所以喝不起那些牌子酒,只能是凑合着整这个了,你们看了别笑话俺们。啤酒这破玩意,劲没白酒大,气足。每每一大口下去都会忍不住嗝屁,要是我们家那娘们在边上听见这声音,准打。所以,在她面前喝酒,我都是相当斯文的,要么就乘她不在往死里整上两口,过瘾啊。
离开家,在外边混的年轻人,不管男男女女,都会喝点酒,即便不喝白的,也会尝点啤酒。同学集会,朋友生日,经年不见的兄弟突然来昆明了,或者公司里面叫去吃个饭……等等这些大小事,不管它好与不好,都会有酒来助阵。甚至可以说,几个人的一顿饭吃的是否快意,是否成功,关系之间,酒为媒啊。
2、酒中世界
在我们的这个国家,这个社会里,有很多的行业,特别是工程类和生意场上。很多人混的好不好,就看你喝酒的功夫高不高,牛不牛逼。酒招高的人不一定是最能喝的那个,但却是最能把“酒”喝到位的那个。那么这个人就算他人品不行,人渣一个,那他也必有其用武之地。这就是中国逻辑,没什么大道理好讲的,也不是父母长辈嘴里一两句大道理就能轻松ok搞定的。在这社会上,你不喝行吗?行。完全可以,但你必须在某一行上特别的他妈的是个人才。那些酒功高的人唯一不会使劲劝酒的只有三种人:第一,比他强的人,要么实力压倒性占优,要么比他还能喝!还能整的,还狠的;第二,他自己的媳妇,让自己媳妇有事没事往酒上整这怕是只有蠢货才会整的事;第三,有特殊能力和才能不买他账的。否则,你能力般般,资质也般般,没关系,没背景,干活还不是特别卖命,特别努力,那你还是装哈逼吧……多少喝点,自己控制好就行。不然很难混的,你。别说你貌若天仙,身材奇好,仰仗自身“资本”怕可以免去这口黄汤的折磨了。越是这种人,喝的越多!原因很简单,有很多人想把你灌醉了“搞好事”。社会现实如此,批判笔伐是不顶用的,实力和智慧才是王道。
所以,不见天天有人赚大钱,但绝对能见到天天有人喝红了脸。酒,在平凡人的一生之中,总是在不经意间出现。它或是欢乐喜庆场所的助兴良剂,亦是落寞人的杯中之物,更成为墨客才子的精神食粮。但凡正常的成年人,都知道喝酒本身是会有损健康的,真实的医学理论上,不管你少喝还是多喝,喝酒都是对身体健康不好的行为。很多人都认为适当喝点是很正确而且很健康的饮酒之道。可那又怎样?有一个谁也无法回避的人生硬伤 —— 人生晃晃几十年,会有损你健康的又岂止只有酒。于平凡的百姓而言,更多生活的悲喜难测,才是你身心最大之殇。不碰它,喜怒哀乐关酒何事?可碰了,没人理解你和可怜你的时候,寻求酒中麻痹来暂时回避此痛,实属哀心之选。可以说,有时候就是酒浇醒了很多迷途之人,得而知返。
别的地方我不知道,起码在我们云南,茫茫千里滇原之上,生活着数十个大小民族,好酒之风,一如男人好色。千年如此,难以根绝。你家地方经济发展的好不好,有不有钱,从你家地方卖酒的多不多,酒卖的好不好便可见出端倪。很简单的道理,不是家家酿酒的话,要喝酒得掏钱,要喝好多酒且还要喝好酒,你就需要掏很多钱。酒价不菲。
3、我与酒事
从小生活在这里,在这一片土地上长大,耳濡目染着身边人在酒中作乐。及到后来,我自己长大了一点点,还是小屁孩的时候就因为喝醉了酒,从外婆家房顶上从天而降,砸在一片玉米田间,摔的昏天地暗,差点重伤致残。这,便是我自己关于我喝酒比较深刻而后怕的记忆。那一年,我小学五年级。在此之前,我8岁时因吃了辣椒错把别人的一碗酒当水喝掉一大口,虽然即使吐掉,但还是咽下去一些。更辣的我像暴走的小猫一样,满世界的找水喝。
从那以后,我对酒,有着深刻的体会和自己的一些思考。小孩子的思想,总是很简单,一方面因为喝酒后的各种事故而后怕不止;一方面因为一些刺激而争面子和小孩子尊严,于是慢慢长大,还是在日后的岁月里,与酒难弃。
而真实的我自己喜欢看书,并不喜欢喝酒,至于为什么还陆陆续续的喝上了。我也不知道,大概这也算是一种修行吧,到了终有一天,我觉得我应该有可能就彻彻底底把它戒掉了。我尊崇佛学,佛家是有酒戒的,同时我也是一个并不标准的马克思主义信仰者,我认同马克思所提倡的价值观,但是我却不愿意成为什么党派人士。自古,党为利而立,也因利而灭。是党不是党,活着都一样。而佛,是不让喝酒的;用马克思的理论来说,喝酒,适应客观实际的去喝,是可以的。如果佛是神,马克思简称马,我两者皆宜,那我就是一匹“神马”。在遵守佛的约束时,我会克制自己少喝点,甚至不喝;在思虑到马列实际主义时,我会根据客观需要去喝,把“酒”喝到位。和朋友们一起喝的高高兴兴的,也把自己身体尽可能照顾到不是特别有损健康,这样的,我慢慢做一个在酒杯中修炼的人,直至有一天,不再需要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