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浅像是放纵,优雅其实又是端着的累,后来我想最好就平和一点吧,待人不轻不重,待事不急不躁,自然真实,内心平和。可这是期望,不是实际,实际是什么呢?也许在写下的时候就已经不是了。
很多时候我想真实,可得从承认肤浅开始。往往说的多的才是无用的,辩解多的往往没有结果,可沉默的遵循内心也有相应的后果,奈何我们都只是语言上的朋友,在喋喋不休中了解了,想想也没事,反正也是在喧闹中相识的。
我以为人与人之间的真实就是舒适,我可以和父母无赖地撒娇,我知道她们不会嫌弃;我可以尽情地和弟弟开玩笑,我知道他懂得,像某次深夜谈心,他说我丢人苦恼的事愿和你说,是知道你不会嫌弃,是真正为我着想。当时这句话的时机很对,夜那么静,只剩两个交心的人,感觉话里满是真挚,是平时很少见的,这些话因着自然而顺心。
后来我发现用了心才能写出故事,而且也从来不是故事写的多么好,而是那些那么深那么真挚的感情都要有一个安置地呀!我就暂时用笔记着吧,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