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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观看《大话西游之大圣娶亲》,我都是看一次哭一次。奇怪的是我的泪点总聚集在最后那几幕:孙悟空一步一步地离开,荧幕上白色的台词闪烁跳跃:“那个人好像一只狗”。我的泪便会随着bgm潸然如雨下。
我后知后觉地爱上你、我悄无声息地守护你、我不顾一切地拥抱你。然轮回相错,最后我犹如一只狗一样,满心伤痕、一身狼狈地离开你。你不知道我真心喜欢过你,但你笑了,这便是最好的结局。
我所希望的是:这一世,你会幸福。
我们倾注感情在一个人身上,如若是没有回声的峡谷,即便是再怎么撕心裂肺地喊叫,最终回馈的无力感也会让一个人由自我怀疑慢慢变为自我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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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一个人N年是一种怎么样的体验呢?”如果有人在知乎上提这样一个问题,我一定会第一个回答:“跟他所有的以后都构思好,只是缺少他参与的开始。”跟他认识的无数个年头里,只要想起他,就会情不自禁地傻笑,想他成了生活中的一部分,这份想念和衣食住行融为一体,以至于被忙碌充满的时间片段里都是他微笑的影子。
如果这份喜欢是明恋还好,如果是暗恋,那么也许就会像《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里那个孤独离开的女人那般,所有的生命时光都倾注在一份姓名不详、面目模糊的无妄里。好在,最后她变成了一个动人的故事,攒了近一百年有情人的泪珠。
勉强与遇见一个百分百女孩里,村上春树略略伤感的笔触搭上联想,男孩和女孩都在心里默默地想他(她)就是我心目中那个百分百男孩(女孩),如此契合如此默契,所以如果下一次两个人还能相遇,那就在一起。于是一场错过,便了无音讯。
暗恋和错过似乎成了一对搭档,内心演习千百遍的诉求,没有倾听者,又算什么呢?
3
“我说狗笙,你喜欢那个什么木头多少年了,我都不好意思再说你,你个死脑筋,你怎么就是放不下他呢?”超超一脸痛心疾首地朝我翻了个白眼。
“这个周末我去见他就是为了斩断情丝的!狗超,你放心,我知道该做什么。不过时隔多年的见面啊,你说我穿什么好呢?”我用七年时间第一次正式自己内心,勇敢的迈出第一步,我想,是时候解决这份执念了。
我和木头是初中同学,认识他多少年我大概就喜欢了多少年,周围的朋友都知道我喜欢他,他却不知道。时间越久,这份感情结成心底的疮疤。
当然,不可否认的是我首先是被木头的皮相所吸引,就像赵启平之于曲筱绡,狐狸精遇上唐长老一样,然后才是他满腹墨水的书生气质。
木头有着极其好看的眉眼。“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鼻如悬胆,睛若秋波。虽怒时而似笑,即瞋视而有情。”在他还有婴儿肥时期,我就透过现象看本质,发现他长得俊俏。
初中毕业五年后的这一次,我俩首次会面,他就着一件简简单单的短袖衬衫加牛仔裤,搭配他别在脑后不长不短的头发,自带一番风流。上扬的凤眼平生万种风情,低垂眼睑下搭的长睫毛,呆萌可爱悉堆眼角。
一瞬间,我的脑袋里就一个词:完了。
狗超,兄弟我对不住了。
面对这样的木头,即便是不用他有磁性的嗓音攻陷我,我也如笼中兔一样自觉地钻到名叫木头的陷阱里。
4
喜欢木头
看电影一口一口吃爆米花的他
喝汽水咕噜咕噜吞咽的他
吃面条呼哧呼哧的他
讲专业知识侃侃而谈的他
眉眼横飞的他
伸手撩发的他
安安静静坐在一旁的他
......
无论什么时候的他,我都想扑上去,溺在他怀里,然后在他吃爆米花的时候强吻他,品尝他嘴里比爆米花更香甜的味道;在他喝汽水的时候抚摸他滚动的喉结,用力去感受他的男子力;想要喂他一口食物、想要在他撩发的时候顺手摸一摸他的发稍、想要和他背对背安静地坐在一起...
然而
这场见面最后以我俩安静的告别结束,我至始至终YY的所有一样都没做,甚至于一点开始的尝试都没有。
没错,我怂。
5
不同方向的归途列车把我和木头带向了不同的方向,一南一北,我的嘴角扬起的是苦笑。
我把木头作为生活的榜样,努力学习,拼命地参加各种竞赛,努力赚钱去走他曾走过的路,这些都只是想和他的距离能够近一点。
但人心啊,真的就像海底的月亮。就像一句“夜色真美”我都不知道你说的,究竟是喜欢我呢,还是那纯粹感叹夜色。
我们都会遇见这样的一个人,不求一生相许,只求曾经拥有。
6
手机里唯一一张木头的照片还是从别人空间里面搜来的。
木头奶气的脸顶着一个咖色小帽,小小的木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簇着眉、嘟着嘴。
喜欢上木头也是因为这样的表情。
W市的夏天似乎总是来的格外凶猛和热烈,木头穿着白色校服,短短的刺头,细小的汗珠落在颈部,清新的风从木头那方吹向后排坐着的我。
我正纠结着那道费脑筋的数学题,木头就毫无征兆的回头,簇着眉,嘟着嘴,看见我手上演算的乱七八糟的草稿纸,瞬间舒展眉眼,笑成一道春光,明晃晃的贝齿成了我心中的梦。
一瞬间我羞红了脸,胆小如我,从那之后我甚至不敢抬头正视那个男孩任何一个或笑或思的表情。
不过我一直有一股信念,我就觉得木头会和我在一起。无论狗超如何笑话我,我都这么坚信着。然而现实就是用来打脸的。
木头从未正视过我,他甚至没有想过和我有什么未来。我的坚信不过就是一场自娱自乐。
所以暗恋很悲伤。初恋是暗恋的人,心里的歌都是难过的旋律,大概大提琴的G或C调才能流淌这样的无能为力吧。
7
我总以为当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我们远远的注视,目光所集的那个人一定会有所察觉。但很显然,没有任何方式的交流,最后总会以背影分道扬镳,彻底离开视野。
该放下的总要放下,该离去的人怎样拉扯都留不住。暗恋这么多年的男孩,终于还是不喜欢我。
你说我有什么办法呢?
故事的背后也许是真实,我把我的故事献给你。没有什么多余的话,就只是:谢谢你在看。
我是何雨笙,孤僻的角落等待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