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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Roy等风来
于沉静无声的江安河边我见到它
两只爪在水面轻轻拨动
嘴角血一般的红色
红色的木梳整理着羽毛
我靠近、带着黑匣子靠近
半蹲身子 微步挪移
在杳无人迹的冢草旁我曾见过它
它泛黑的断翅靠近丹青的爽朗
它闪烁的泪眼凝开半闭的微凉
或许是父亲和儿子 或者母亲和女儿
枪。
可我还是听到枪
划破长喉咙的 断念的枪
于是我看到血迹
半蹲身子 我微步挪移
它并没有察觉什么
我的食指轻放在快门上
一个眼睛单闭
我想起那时的枪来了
这时和那时,亦或是现在、未来也好
它都在那里
好像相信着笃定着自然的什么似的
要么为倔强成为艺术
要么为生存成为奴仆
这一刻 她的抉择
然而它飞走
流淌在骨血里的坚守
她虽逃不脱 抵不过
但是她飞走
我的思绪也飞走
我于是放下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