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太亮,双层窗帘也挡不住。每当月圆,便感受到月光的无名之力,涌动无数藏在生命底处的遐思。怀远乎?思人乎?俱是糊涂心事。大娘说:“你是糊涂人有糊涂命。”糊里糊涂地发现,校庆的黄昏里,大楼格外地新,亮,那种草原砂岩的红,充满沧桑历尽后的宁静。这样亮的校园,暗暗垂落的秋柳,读书期间无数次望向窗外的大树,一棵枯死,一棵金黄。黄昏把我们的桃李湖衬托出神圣的光晕,那一起走过的后花园,还在静谧。十八年,从九九年入学至今,我生命的一半光阴,在与内蒙古大学相伴的时光里。最大的变化是树,柳树竟这样谦卑地低垂,大槐树长到五层楼上。树的年轮刻画着时间,也刻画着我的面容。轻轻,轻轻,走在这条走了十八年的路上,听轻轻的风,轻轻的,在诉说……2017.9.6 0:26远心随笔,于呼和浩特草原部落
内蒙古大学校庆六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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