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值班。大概八、九点多,接到同事的电话,说回去时顺便捎上他丈母娘。这是个精瘦的老人,头发花白,特别健谈。一路上,她与我聊得不亦乐乎。有她在,时间似乎也比往常快了许多,不知不觉,一个小时就过去了。开过隧道,车就拐上盘山路,南岭到了。
既然放了假,自然是铁将军把门。我仔细一瞧,哟,还是三环锁。记得曾看过一个纪录片,讲得是几个中国人在阿富汗的游历。其中有这么一个镜头,在巴米扬(被塔立班毁掉移大佛)附近,记者从那儿的铁门上发现了中国的三环锁。当时,记者也是一阵惊喜的,同时也给那锁来了个特写。以小见大,这又是一个中国被誉为“世界工厂”的铁证。
没有了师生,校园里空旷极了,也寂静极了。我沿着四周,将整个校园巡查了一圈,并没发现什么异常。是呀,会有什么异常呢?无论教室还是宿舍,门窗都关的紧紧的。
检查结束,我打开了办公室的门。刚打开门,一股刺鼻的味道扑鼻而来,我赶忙用手扇了扇。因为后墙是实墙,再加上密不透风的环境,屋子泛潮再正常不过的事。最开始不适应,时间一长也就见怪不怪了。转了大半天,后背早已被汗水浸透。口干舌燥的我抬头就瞧热水器上的半桶纯净水,更体贴的是桌上还放着的一摞一次性纸杯。从下面取一个干净的纸杯,接了一杯凉水,然后一饮而尽。
好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