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历6月16是父亲的忌日。昨天我们近30余人从四面八方来到父亲的坟前祭奠。
由于近些天连降暴雨,梨树地里的坟前尽是雨水浸润,地泻水深草茂。三年前父亲的坟头变化不大,花圈的骨架还在,只是杂草丛生。二妹提前来到这里,用镰刀和铁锹把坟头周围清理了一大圈,方便我们前来祭奠父亲摆放祭品和烧纸。
十多辆小轿车停在大路上,翻龙和二妹两辆三轮车上拉满祭品。我们把鞋子脱掉,蹚水推着三轮车踽踽而行,来到父亲坟前,开始祭拜活动。
三年前父亲临走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仿佛就在昨天。这些天,我们没有忘记我们的老父亲,您把好的家风家训家教都留下来了,老娘和我们四姊妹都相互安好,勤劳持家,勤奋为家,小家庭都过得很好。
我为其他坟头里的老人们还有我六岁夭折的弟弟烧纸时,以父亲的坟头为原点,开始为老冧里其他先人们烧纸,首先是父亲东边的爷爷奶奶,然后是紧挨着东南方向的大爷大娘,然后向东是没出五服的大爷大娘,然后是老冧后边的老弟二虎头的坟前,接着转到我未曾见过面的其他先人的坟头跟前烧纸,他们是我爷爷的兄弟,我未曾见过面。回转给他们烧纸时,我没有注意,一不小心脑袋顶上梨树枝,顿时脑袋开花,头破血流,鲜血直冒。
我左手用卫生纸捂着头,但卫生纸一会浸透了,外甥女婿刘敏从三轮车里找到几个干净没有拆封的口罩,我用口罩盖住出血点,完成完祭拜之后,表弟小二用他刚买的奥迪A6拉我到他家的医院里包扎。路上,我说,是先人仙灵了,他们发现我不孝且烧纸时不分先后,不安辈分,没有顺序胡乱烧,生气了,是在教训我,是他们在惩罚惩戒我,让我痛上加痛,头破血流。
先人们长辈们,我虽然不信这些,但我宁愿受到这样的惩戒,毫无怨言,确实是我做得不对不好,就应该受到这样的惩罚惩戒,下不为例,下次来老冧烧纸时我要注意这个教训,一定按级别辈分来,不能厚此薄彼,不再图方面,想怎么烧就怎么烧,来到这里,这时祖先,要受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