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我戴上耳机写作的时候,就好像漂浮于海洋,没人搭救我,充满了危险,有时身边有鲨鱼游弋,天上的飞鸟也会时不时飞下啄我的眼睛,但是只有这时,我属于我自己,拥有太阳和风,洋流通过我的身体,无论是漂向赤道还是北极,都不会让我恐惧。
——双雪涛《宽吻》
世上存在着不能流泪的悲哀,这种悲哀无法向人解释,即使解释人家也不会理解。它永远一成不变,如无风夜晚的雪花静静沉积在心底。—— 村上春树
我最爱的:一方热烈而坦荡,偏爱得明目张胆,横冲又直撞,即使他自己都不明白这种感情是什么,单单遵从内心所想,去爱、去靠近、去飞蛾扑火;一方冷静而克制,清楚那是爱,更清楚那是无望的爱,他把感性从理智中剥离出来,而后者永远占据上风。他退避三舍、躲之不及,又无可避免地被那团明亮的火吸引,他在悬崖边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