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王在
早晨,乡里的雾被雄鸡的吼声赶到山顶,风吹来,炊烟懒懒而行,我绕竹林行走,妻子背上背娄,我们在杂树枯草中捡干枯的枝丫,横着的竖着的,到处都是,朽朽的,一拍就折。哎,朽木不要,妻子说,不经烧。朽木也可雕。我是说朽木也有用。妻子责备了一气,我没有回答。我知道她说的没错,但她哪里知道这其中的含义。拍拍拍,不一会儿就捡满满的几大背,突然几只野鸡从草丛里飞出,吓得我们哇的一声,望着她远飞的身影,感到乡里的旷野是多么的辽阔和舒心,我背着沉沉的干枯气喘吁吁地回到院坝里,背里漫着微微的汗水,望着这一堆收获,心里有说不出的快乐,在喧嚣城市中的哪些烦恼和沉重被一扫而空。
乡村,幸福的村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