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高温高湿的天气笼罩着这座城市好长时间,干旱也使得供水压力越来越大,有的地方限制供水,有的地方已经断水。七月天,说变不变,阴沉的脸,朦朦的雾,不见消弱的火气;生活事,持之以恒,千遍万遍,自始至终,虐过的狗血情节。轻数过往,再问何时雨降?答到:轻之任之,自然随缘。
小时候雨里踢过几回球换回几次骂,记吃不记打,每每下雨还是憧憬着外面操场上和着青草雨水的味道。是什么,封藏了球鞋,束缚了脚步?是什么,牵出了胆怯,了却了牵挂?翻滚了几遍的开水一直在咕咚,摇曳的树影越来越模糊,嗅不尽的青春味道却越发甘甜,它说,想法多了,压力大了,陷进去了,再出来可就难了。
历史没有起点,似乎也看不到终点的位置,9s58的记录横在那里,很快,却也仅仅是一瞬。刹那一瞬,而立之年,想得通前因后果,却想不通世事人心,再伟大的思想家,也想不明白时间为何带走自己的生命,留下的思考,也只会成为图书馆里角落的薄尘,一层叠着一层,轻轻的盖在上面。斑驳的老树影,看过了太多的离合悲欢,弹指间,任尔东西南北,终究回到寸许之间。笑也好,哭也罢,谁说的自我宣泄,谁说的只想静静,不属于风,不属于树,带走了时间,留给了自己。
真理在人心,人心浮动异常,异常不寻常。雨降还未降之时,冲一壶绿茶,树底下摇曳着藤椅,远处飘过踢球的身影;合上书,淡淡的混着青草的雨香,任尔尔虞,将一切带走吧,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