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哥

A哥今年七十有余,腿脚不利索,经常拄一根拐杖。一米七的个,春夏秋冬,一如既往,每天早晨下楼吃早点,吃完饭去附近公园打发时间,如与友聊聊天,买些蔬菜水果。

他家有三口人,老伴干会计工作后退休,两人的工资月入过万,还有儿子的工资,自己拿上孝敬没有结婚的爱人了,也问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子在铁路上班,月工资也达到5000多元。

老两口小区有一套楼,六七十平米,听老人叨拉,他处还有一套楼。我有事没事,终喜欢与他聊人生,工作,现在与将来。

我问他:"这么好的自身条件,找个女人为何不要个孩子,趁年轻。"他叹口气:"儿子四十多岁还不想要孩,担心要上孩子束缚生活。想想现在年轻人少生到不生,都是自私,不去为将来负责。”他气愤的道。

我说:"也是无奈,现在人忘了传宗接代的责任,只顾自己享受,不去想父母的担忧。"他摇头:"钱多有什么用,有些东西是用钱买不到的,如儿孙满堂,家庭和睦相处。"

秋日一次,他去公园看玩唱返回,与一个常相遇的友聊,因为一个话题争论不休,他说阳,对方称阴。最后争的双方面红耳赤。当时A背个兜,兜里装着一把刀。

他气不过,从兜里掏出刀,如同古时宝剑一样,朝对方扎了一下,血顺肋部淌流,对方倒于路上……

A一看闹事了,忙打120,并电话通知了儿子,儿子来,也没有时间责怪父,只是随车而去医院医治。

经过医生止血诊治,儿子负责陪床侍候,电话中不住责怪A父,还叫他大名。气的A有苦难言,特别几天花了几万元,真是一刀解了气,人民币从兜中流。

病人住院近二个多月,只到出院,双方协商又赔付数万才了结。A没有宣扬,从口音可以判断至少出了十万元。此后,A不在兜中装刀,既是背兜,也没有刀影,刀影已铭刻记忆,抹不去了,梦里常光顾。

一个夏日,遇到A,A问我:"你有钱吗?"我说:"这样吧,兜中没钱赌二百元,算我;否则算您。"他没有答应。当时小区主事房东监管也在,好奇地听我们演讲。

我来劲了:"有钱有什么用,连二百元也不敢赌,我没钱也敢赌!"只见A脸变的难看,气的骂我:"傻子,你懂个屁!!"边吼边用脚跺的地响……

为此,A半月没有理我,还是我主动打的招呼。我不明白,A为何因为一个玩笑都玩恼了。自己对自己说:以后是个教训,不可再惹A生大气了。但也不能保证没人气他。

过了一段时间,工友潘来到小区,当时是冬日下午。A正往出走,出外跨楼梯,潘在下面面带笑戏他:"找个保姆吧,省的没人扶"。A闻气的青筋暴出,用拐杖指他:"我真想下去一棍打死你!"我劝友:"别说了,说恼了……”。

直到现在,他们见了谁也不理谁。自己想想也不由失笑,这又是点什么事,用去计较这么长时间吗?A哥又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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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嫂今天从家里开窗,向我摆手:"一会上来,有点事需要帮帮忙。"我答应了。但心想:神秘兮兮的,好似地下工作一样。

一会,她又开窗,还是那样向我摆手,不同的是让我上去。我上了外跨楼,她是二楼,我上去立在她窗下。窗子是开着,她从里面递给我两塑料袋炭,示意我放扔下面,并递给我一袋冰冻馒头。

这时,A哥正好从门洞出,看到我们,他拄着拐杖,对妻子吼:"炭不用了?"妻子恼着说:“老王八"。

A见到我手提馒头,他恼怪妻:"馒头是刚实的,不可送人,我还吃……"A嫂却向我摆手:"别理他,你拿去。"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A半途对我说:"把馒头给我。"我只好把馒头递于他。心想:今天这事搞的太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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