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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号的晚上突然结石发作,腰痛不止。由于前面没有类似经历,所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总以为缓一下就好了。之前和同学打篮球被撞到,痛了一天,但也不似这般绞痛,过两三天就好了。
那天晚上从10点多到12点多,结果痛疼一直不减,才急忙跑到学校急诊室。期间还和值班医生吹牛了不少时间,直到急诊车司机开车过来,才来到大坪医院。
挂号,B超,尿检,血检。。。当终于确定是结石的原因的时候,我的心就放下了。
急诊护士说不知道怎么办住院的手续,结果只好又等了一个小时,三点半的时候才躺在病床上。在镇痛剂的麻醉下,瞬间昏睡过去。
接下来大量的输液,喝水,虽然不大但没有排下来,不能再等了,只好手术。各种检测,评估,最终确定了方案。
感谢所有人,感谢你们的关心和帮助。不一一言谢,特别感谢那个为我确定方案的人——一个费用最高创伤最小的方案,一开始说军人不允许做。真是出门遇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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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来这里了,原因好多,无非是忙茫盲。事情多,没有找到方法和点位。状态差,一直在学习,理性的思维,只能走向虚无主义。言之无物,又好喜欢说教,真是另自己都讨厌。
但当我意识到除了说教就好像没什么可写的了的时候,我真的没有什么可以写的了。所以那些天我竟安然地什么也没写。
多年来的职业习惯,总是喜欢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到别人身上,希望他们成长。结果发现并不如愿。
那天刘班长来电话给少其问我病情,电话中说他都不敢直接问我,后来我还是接过电话跟他寒暄了半天。我想起那天早操的时候他纠正我的正步摆臂,我直接给他说了一句,你去翻条令,他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其实希望他能勇敢点,无论做什么事情,本来就没有对错。可是他真的能理解吗,能一时改变吗?答案是否定的。
我又想起那天我让少其帮我准备衣服,让另一个同学带过来陪护,可是他坚决要来,我知道他呆不长,他比其他人在学习上更刻苦一点。后来他呆了一晚上就回去了,虽然很多事情我并不需要人。我那时意识到这些,然后也并未说什么,而是愉快地接受了,我想这就是改变吧。还是非常感谢少其,中国好室友,为我做了那么多事情,特别,这次的衣服叠的很整齐,很感动。
很多事情,特别是人,总是难以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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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时候会陷入沉默被动的怪圈。
或许是误解久了不想解释,不想开口分辨。
或许是身体心里累了,不想说话。
或许是对环境的熟悉,缺乏激情。
或许是自信泛滥,直到自负。
或许是理性思维主导,胆量小了,变得患得患失。
我想,不管怎样,这都是不对的。
那天在做检测的时候,徐教授亲自为我动手,期间他说他这人记性很好,记得我上午找过他。我不知趣地来了一句,也许是因为我穿着军装的缘故吧。其实之前我听说过他是湖南的,我当时一定是病坏了。一点寒暄客套都不会,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
这病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