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空之时,脑子是自由的。
往往它都会在我以为自己没动脑的假象之下,想东想西。
比如刚才,手搓着衣服过完水。
走两步到阳台拿衣架晾起。
再走几步到晾衣杆那边,把它挂起。
就这不到十步的距离,脑子里突然冒出一段话。
“我喜欢的跟他们要我喜欢的世界不一样,我不知该如何跟他们描绘或讲述我的感受。受众不同,就像拿散文给喜欢看网文的读者看。那都不是看不看得懂问题了,而是开头便已无兴趣。”
散文不好吗?
网文不好吗?
都不是。
是一块磁铁的N与另一块磁铁的N,不管你如何强拗都无法接受彼此。
所以,那就不分享了。
即便因此背上误解,背上冷漠孤僻的名号。
也总比那股抗拒的别扭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