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你说一个写作是艰辛的事,这听起来真是可笑,我要拿起笔就可以从早上写到晚上,因为我已经成为了自己的朋友,自言自语对我来说毫不费力。你觉的难吗?
说这话,主要的目的是为了让你生气。写作是一种印证和复盘,对着另一个自我的倾述,或者在虚伪的三维空间,对抗着虚无的生命轨迹。一切如雾亦如电,如梦幻泡影。
写作的人,试图在沙漠中书写,对着海面上说话,结果不重要,重要的是让自己安静下来。我经历了很长一段的写作停滞,因为来自外界的问题,阻碍了我内在的能量流淌。
人本来自足,容易忘记自己习性和修行。一个外星人,找寻回归之路的外星人,从到达这个空间,就始终为他人的忙碌而困惑,忘记了劝诫容易成为他人眼中的笑话。
又如何呢?说着脱口秀的人,一定要说一些真话,这些真话的停顿间隔,将是一些开心的鼓掌,还有一些不以为然的嘲讽,想不到人们自己的无知。大卫·米切尔的《云图》,让人想到纳博科夫用很多写作卡片切换融入,变成一个一个真好的故事。这样的故事会让人产生太多的联想,例如,悲伤的阶层,恐怖的眼神,还有无奈的割舍,满满的情欲。
生命充满了无奈,很多人却总是觉得这就是精彩电视连续剧,明天依然周而复始苦难一天。可是,我们能够不去重复吗?即便知道明天照旧,即使知道我们在走向衰老死亡。
隔着屏幕更多的是想和你保持一种连续的温度,你懂得对于被束缚的生物来说,总是有着试图接触,试图解决皮肤饥渴的问题,试图找到共鸣理解,即便其他种种不适会让我们忘记这件事情关键。很多人总是试图在书本中找到答案,遇到问题就如同鸵鸟一样一头扎进去沙堆。
当然,所有问题本质上都会随着时间消失的,我们随着时间也消失。我们显然不会试图用这种方法解决问题,这是普通地球人通常做法。
你知道,当我被束缚在这里,有个智者告诉我,更应该关注星球的大战略。我懂得他说的大战略是利德尔·哈特的术语,大战略在范围上都必然是长期的。它们是整体性考虑,即关注一个国家的所有资源,还有一个特点,就是无论它是一个计划,一项原则,还是一种行为模式,都涉及到为推进国家最重要的利益而做出的权衡。
显然,这个智者关注的只是安全。纳里兹尼,认为国家可能有安全之外的利益,“他们可能寻求扩大自己的领土,保护他们的外贸和投资,促进他们的政治意识形态,或者追求人道主义事业。”
这是很多聪明学者暗中使用的方法,没有将利益具体化为安全,而是指出其是为了关注,“重要的,大的,关键的,终极的”利益。这种术语就是,你们懂得,我们都不懂。这个符合克劳塞维茨的战略观念,在这个概念中,政策被视为代表社会的所有利益。
可是,你能拥有获取这个整体利益的思考吗?还是想着,我只是一个拿起笔来潜心思考,追求宁静的人?或者,我只是在离开之前,试图给他们留下一些思考?这个思考是为了更多人的利益?
你会有自己的想法,拿起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