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mm我中午回去以后一直有点担心。”
“我不希望这件事影响我们的关系。”
“我真的很喜欢和你做朋友。”
“我把你放在很重要的位置,但不是情侣。”
“你对我非常重要但我不爱你,当然我也知道如果我说我爱你的话你怕是会很头大。”
“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们就退回到原来的关系。”
“我也不会让别人知道。”
“昨晚我确实是不太清醒用下半身思考了。”
“我不是甩锅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当然可以负责。”
“我就是怕因为这件事影响我们的关系,或者我们彼此误会什么。”
我灭了烟抬头看着他,终于停止了沉默,
“爽吗?”
他大概是懵了一下,然后笑开了,
“爽是真的爽。”
“紧吗?”
“很紧。”
“那技术上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吗?”
“没有,继续保持。”
轩儿是我的朋友,虽然认识很多年,但最近才熟络起来。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他前些年在日本读书,回来也没多久
不是那种单线联系的认识很多年,而是共同好友一大把圈子里爱恨纠葛错综复杂一大把,但以前限于点头之交的认识很多年。
这就是为什么他和我很轻松的达成了一个共识,我们之间发生的只能是无人知晓的性事。
那天晚上我在镜子前脱掉衣服,轩儿卧在床边和镜子里的我对视,忽然抬手关掉了最后一盏台灯。
黑暗中我双眼低垂,从上方凝视着轩儿的眼睛。
我伸手覆上他的嘴,慢慢坐下去,触摸他不堪的呼吸。
我摆动着身体,安抚着这个最不安、最受折磨的信徒,像是会直到他陷入床中,一时睡去。
不安的信徒目光虔诚,仰起头乞求和我接吻。
你说你愿意把命都给我,那我准许你吻我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