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像天性,永远被抹煞,而天性又永远依附在这样的活体上一样。
虽说活体正常的自然被碾的粉碎,但它被碾碎的细胞依然会那么混乱的发挥着作用,它粉碎的细胞依然永远不会承认自己的粉碎一样。
就像它还能延长多长时间的生命,它胡乱发挥的时间就会持续多长时间一样。
就像我这样的,永远不值的人渣,还依然活着,或只为活而活了。
我看着这个自然景色美丽的大地,又由着人气的极度缺少而冷漠的环境。
我只能跟着父亲默默地骑着自行车,朝着他领路的方向前行。
这是一条农村的街道,父亲在一家农户的门口停了下来,然后我们进去。
屋里的主人迎接着我们,我看到了单位大食堂里的这位师傅。
他长得圆圆胖胖,两个水灵灵的大眼睛,让他始终像小朋友一样,那么携带着欢乐的样子。
我由着对他的面熟放宽了一种戒备与恐惧。
我与父亲换得了粮食,我们就开始回去。
回去的路是顺畅的,因为是微微的下坡,又有着北风的吹拂,我骑车骑的很愉快。
我脑中还在想单位食堂的哪位漂亮帅气的师傅,我在这样的场合下与他见面,我总会由着大家都学会的礼术去记住他的貌相。
就像我在失去了正常的精神时,我只有去由着这种礼情寄生在对他形像的想像里面。
就像我一生不会忘记,我与父亲到过他们家换过粮食。
不知是什么原因,父亲给家里买回来一只羊。
这只羊又肥又壮。

但我见到它却生出了一股愁气。
在我以前的生活中,我见到过兔子,鸡鸭鱼,但我都没有对这样的生物食物产生厌食的情况。
但我在见到这只羊时,我的胃就不停的翻腾,恶心了。
就像我的身体,我的不知为什么严重的挑食,这种状态把我打到了深渊的地步。
而当我由不住自己,在家中那么恐惧父亲,又无法说动母亲时,这只羊在我无奈之时便成了我的玩物。
就像大家养狗养猫一样。
我的天性很容易让我进入到这样的环境,但这样的羊身上的一股膻味,使得我在家中的各角落都开始做呕。
我由着我的孤僻性格,想出门玩吧,我的气太多,心太高,身上的痒痒肉就多的要死,天性给我的强烈性格,好像没有被我的肉体裹着。
我已形成过激的性格,什么时候让我遇见任何事? 都会那么激动,那么狠狠地咬着牙地过激。
不出去,在家中真的呆不住,出去了,又与小朋友玩不到一块儿。
我见过单位上的回民去杀羊,养羊。单位上对回民的政策是极为宽松的,就像宁可控住十个汉人,也要放过一个回民,大家在底下传说:
"回民野蛮的很,他们身上都带着刀哩,你只要瞪他一眼,他与你闹矛盾了,他就非与你拼命不可。"
大家由着这样的话,在底下传说的,让人想像的非常恐惧。
大家有传说西安的回民在杀了汉民后,刑警把那回民绑着要枪毙时,可多可多的回民都在闹事呀,最后那回民没有被枪毙。
回民在单位养羊可以,汉民在单位养家畜就经常被规范。

我见过回民准备去杀羊,没有跟进去,只是听小朋友说他们杀羊还要念经,然后由着牧师或阿訇的同意就可以杀羊了。我由着那影片中不多的白绒绒的羊群,而感到了艺术的盲目的感觉。
然而,父亲却毫无顾忌地把这羊牵回家,让这个本来就一点不讲究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