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的地方,就有江湖。相濡以沫,不如相应于江湖。江湖仿佛总是高远深邃,容人自我拯救,自我逃避的远方圣地。在郭晓松眼里也许诗和远方就是江湖,眼前的苟且是不值当的驻足。而在海子眼里,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就是他渴望的江湖。那苏轼呢?李白呢?他们的江湖又是如何契阔,如何圆满于自己的世界呢?音尘绝,西风残照,汉家陵阙的意境中终究也脱逃不了梦断秦楼,灞陵伤别。一蓑烟草任平生的惬意中也有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的考量。
立身天地间,找寻自我积蓄的地方也许就是最好的江湖。不本末倒置,不过于流连驻足,每踏着的一步都有自我前进的力量。或许远方就是温暖的太阳初升的地方,就有鼓励和支持的力量。
走吧,去理想的江湖寻找温暖的力量。在冬天来临之前积蓄抵御寒冷的阳光,在冷气绕身的季节里裹贴温热的语言,然后在某年,某月,某天喊出幸福的期望,做醉倒红尘的孩儿,在春的花园里忘了自己,也忘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