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的一个冬天,下班后我在办公室整理了一下一天的工作,走时已经八点多了。我赶上了最后一班公交车,回我的住处。一路上灯红酒绿,霓虹闪烁,人来人往,好不热闹。我戴着耳机,没有听音乐,只是听着夜的声。公交车上,每一站都有人上,也有人下,都与我擦肩而过,相视不过一秒。我打量了每一个人,却没有一个满意的。直到最后,整辆车上只剩下我与司机,还有我前面的一个姑娘。她长长的头发,过了腰际,细细的腰身,很有诱惑。鬓下的脸蛋圆圆的,肉肉的,很干净,像是刚剥开壳的鸡蛋,很有弹性。小小的耳朵,很薄很小巧,耳垂上挂着两颗晶莹剔透的珍珠。她一路上,脸都侧着,看着窗外。也戴个白色的耳机,不知她在听什么。我心里暗自说道:不错,我很满意。
终点站到了,她起身下车,我也起身,跟在她身后。她的臀部向上翘翘的,中间被紧身的牛仔裤夹出一道明显的缝隙。腿也很细,大腿和小腿过渡的没有痕迹。她将双手插在羽绒服的口袋里,露出了白净的手腕。手腕上戴着一串绿色的珠子,看着像是玛瑙。戚一声,车门打开了,外面的冷风迅速钻了进来,她裹紧了衣服,迅速下车。我连忙跟上。她步履匆匆,朝着与公交车相反的方向走去。我紧紧跟着。一路上她一直没有回头,只是步子越来越快,我竟有些跟不上。走了三百米左右的距离,她往右一拐,进了一个小胡同,又径直向前走去。我紧紧跟着。胡同真的很小,只能容三个人并排通过,胡同的两边都是老式建筑,两边的墙上被挖出来一个又一个门洞,从左边的门洞跨出一大步,直接能跨到对面的门洞里。胡同里每个门洞的上方都亮着️个白炽灯,用白色的瓷碗一样的金属聚着微弱的光。灯光有些暗,黏糊糊的。风吹过,发出玻璃与金属碰撞的擦擦声。每个门洞的门都紧闭着。胡同里一个人都没有,有些阴森。我把脚步放慢了下来,顺着那微弱的光,向前走着。前面的女生还和之前一样,快步向前走着。忽然,她在一个门洞前停了下来,站在那儿一动不动,脸对着门洞。我怔了一下,这时离她有三米远。我很疑惑,她为什么停在这里,她可以停在任何一个门洞前,为什么偏偏停在这里。我大步走上前,在离她只有一米远的地方停下,看着她的侧脸,风吹起了她的头发,半张脸赤裸裸地露在我的面前。你……。开门!我刚说了一个字,她就扭过头来,跟我说了这两个字。我……。快开门,你要冻死我不成。我嘴刚张开,她竟开始对我吼了起来。眼睛瞪的很大。我突然发现,这个女人好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这……。我话还没说完,她竟伸出手来,很粗暴简单地从我屁股后面的皮带扣上取下一串钥匙,在黑暗中摸出了一把钥匙,插进钥匙孔,咔嚓一声,锁被打开了。我顿时愣住了。她怎么知道我的钥匙在哪挂着,她又怎么知道开锁的钥匙是那一把。遇见鬼了我。她将门推开,径直走了进去。我急忙上前,过了门洞,双手一推把门关了起来,又拉了门闩,将门锁住。等我回过头来,屋子的灯已经亮了。我走进去,屋里很暖和。我将屋门关上,把上衣脱了挂在门后的衣架上,边上挂的是那个女人的羽绒服。这时,卫生间响起了流水的声音。透过玻璃,我看到了雾气蒙蒙中,一个姣好的身影,真的是前凸后翘。她的手拿着喷嘴对着自己的身体喷来喷去。我很累了,脱光了衣服钻进了被窝。过了一会,她出来了,身上裹着白色的浴巾,上面刚好抹胸,露着若隐若现的乳沟,下面落到了她那花白的大腿上,大腿中间的缝隙由下往上越来越密,大腿两侧还有几粒水珠,顺着皮肤似滴非滴。她上了床,解下浴巾,躺在我身边,顿时一股热气喷了过来。我想都没想,在生理冲动下,爬上她的身体。不一会,她就发出了呻吟声。
早上起来,身边已经是空空如也。昨晚睡的很舒服。我穿好衣服,洗漱一番,开始去上班。
路上看着眼前的座位,心里想着:不知今晚还会不会再次遇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