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11月14日星期三晴
午间12:25分:
今日天气稍稍晴朗,似乎也蛮吻合本人今日这冰心的。
上午放学,南、北部换桌迁移,于己没什么。
其实从作为一个学生来讲,自己倒是蛮安分守纪的。
其实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份傲气占据一方,纵然他外表是多么的发自内心的平和。
“有底气”,或许是因为有某种好,支撑着“底气”,或许是因为认为终会好,自信足,所以“有底气”。
比如自己的“底气”,因为自己现在的一切的好。他们的“底气”是学习至好。
“一颗红心多手准备”,一路失手,还有多路可行?己心是此心,也力求实际可如此为之。
本人冰冰,只要心冰在,便是最大的“有底气”,本人此心,之用,可贯穿一生,己也会保持、持久保存。
冰会好好发展“心理”的。而且必将使之作为外在资本所在。
本人冰之今心,心平如水。波澜不惊,也真的是受某种思想所支配。
人生对己而言,就是“玩”命,只要快乐就好(可己清醒的明白,学习必须),人生仅此一次,又如何,越是仅此一次,非同儿戏,你如果可以尽情“玩一把”,才更显现真正的势气,越是真正的抉择时刻,就越是不要过分看重,过分紧张。记住,只有玩得起的人,才能赢得起,越是别人玩不起的的东西,你可以玩得起,那么你就会成为最大的赢家。
晚7:40分教室:
因为有某男某女在教室,所以我迟于此时才得以坐到教室。
今日一日谈谈···
上午第一节数学,上课前发卷,经过韩中牙的手,自然避免不了看分,只见他初惊讶状,再是得意的目瞪口呆,随之是放声狂笑···我一看是个非常标准的10,似乎哀伤,也平静十分,一时吕干问分数,韩中牙给他示意,吕干还不相信,我也告知是也···
日子还长,他们为今一时成绩而得意忘形,我也并非为今一时成绩而失意茫然。
从一开始考试,我就预料到了结果,是自己,一直没有好好学习。
口口声声说对自己好,那么为什么要让自己承受成绩的落寞,要让自己身处对知识的无知迷雾笼罩之中,为什么?
一直要学习,一直忙碌,一直在干什么···
晚上8:33分宿舍:
晚7:40一上课,我速速进教室忙碌,我一落座就埋头写。事物繁多。时间紧迫。
不一会儿,我发现刘帅其在我后排位置,身后之位,我也仍然安然做自己事,我一时扭头向右,有人在身后探着身看这边,我以为是刘波呢(刚才他在后排向这探头),可是却听见刘帅其的笑,我才知道原来是他,我如惊弓之鸟,平静的收好本,平静着弹跳离座···我的意思是想要站起来,保持平等的高度,好“理论”他到底是要搞什么?他呵呵自嘲着加紧搭讪:
“写的太潦草,看不清?”
“小说写好没?我是不是男主角?或者当个配角,或者是个反派,是个大反派。”
感觉说的很认真,好像是在询问我真正的正事似得?
我初,只是目不正视,没好气的懒得看他们。
时而我呵呵似乎冷笑。
“给你说正事哩”。
结果一转身,扭头,引得他们以为我要动怒,纷纷后退,刘帅其随机迸出:“走,去我那啊走。”后来想想,他出口此言,或许只是为了避免尴尬而随机应变才脱口而出的“一句话”,重点只是‘一句话’,的作用,而并无心此句话的表达的意思。
当时刘帅其对我说话的时候,正巧,刚巧,真巧,值班的谢书简溜达到此处,然后就自然,当然,以为刘帅其是对她说话,(因为他跟前除了我没别人了,她想应该是不可能对我说的,那么只能是对她说”)以为就以为吧,还问,也是,以为都以为了,当然要问一问,于是她都要走过去了,才有点后知后觉、摸不着头脑回身问:“什么?”这下子此处更是焦点,焦点的尴尬之处都在刘帅其身上,他愣愣的直言相告:“对呀(她)说的,”一边指指我。惹得本来一天雾水的谢老师更是尴尬到极点。画面十分喜感。
盛情难却?却之不恭?我当即放下我的本,好整以暇,示意‘带路’走。
他还来不及思考,受宠若惊?真的惊到他了?因为他压根不会想到我会出此下策。
下策?对谁而言?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发什么疯,还是脸皮真的厚了?
我也没什么心,没有要去敌对一番,或是欢喜前往···
我平静、从容地走到他的那一排,(当时我走过来的时候,虽然我是平静无声的走,却一路招摇的很,众人皆在注目,连当时在场的谢书简都大吃一惊,大跌眼镜,)随意择一位置落座,想不到的是,坐的的正是他的位置。
于是贾心坐在我的右边,刘帅其坐在我的左边,自己是蛮“放松”的吧?
心是没什么吧?
可是我左右两只胳膊都在桌子上撑着我的脸。
于是不言而喻,心照不宣的拿出本,开始“交流”吧。
他一至位子,乐呵呵的自言:“拿本,给她交流交流。”
刘帅其找笔,拿本,准备···
贾心也拿出一片纸,写···
贾心“想我吗?”
“不想。”我答。
“Why?”他英文发问。
“因为你是你,非心中人。”我直截了当。
此言一出,他随即‘逃离’此处,前往前排与刘波他们‘同流合污’。
辛心和一男生在后排座位,见我,也十分惊讶,辛心问我有什么事?我手一指,一挥,表示没事。多少注目,当时我落座,前刘波看到我,左胳膊在支桌子上,食指一指,居于鼻翼之下嘴唇之上,(习惯难改,我注意到不过分拘束,不过分松散)刘波曰:“有种霸气,像花木兰。”
刘帅其乐呵呵兴致很好,准备东西开始传条,引得看在眼里的辛心都用一种说不出是什么感觉的语调说:“帅其,真有本事,能让瑞冰给你传条。”
他只是不说话,一味的呵呵的笑着。
期间贾心还把刚才我写给他的,分享交流,还问心上人谁?心有所属?还拿着让刘帅其看。
我跟刘帅其传条过程中,辛心过来看本,我把位子让给她看,一时,辛心也给刘帅其传条,他对她说忙,她说:“那你先忙那边,闲了,才写。”一直他就给我写···
(交代一下辛心此人,传言是这样的,刘追求A女孩,不得,B女孩追求刘,不得,B女孩跟辛心是好朋友,两人为A女孩对刘的傲慢抱不平,久而久之,B转学离去,辛在B追求刘的道路上,跟刘熟而悉之,何时以“姐弟”相称)
晚9点宿舍止
(没写完,明天再写)
2007年11月15日星期四阴
中午12:30分宿舍:
此时我蜷缩在被子中,坐在上铺,写我的东西,寒冷的天气,已加厚了衣服,所以没感觉如何冷,不过有机会、有条件可以享受被子温暖的时候,当然不可错过。
还在继续续写昨日的感想···
当时,辛心问他:“怎么让瑞冰来?”言外之意是我有正事做,他这样打扰我?
刘帅其说:“她在写日记。”不打扰,是吗?
当时我走到他的座位,谢书简全程观看,无巧不成书,当初,她非要迫使我跟他们作前后桌,我不同意,最后她还是让他们到了我前桌位置,后来,我跟他们关系似乎好点,却又分开远离,这是不是故意的‘讽刺’?讽刺什么?
当时的整个过程,我当时无意一坐,正中刘帅其的位置,一排六个位子,左数第五个是他的位置,我倒是没想一定要坐他的位子,我没想什么就坐下,可巧了,偏偏坐的就是他的位置,于是他便坐在我的左边,找笔、拿笔,我坐下,左胳膊支在桌子上,拳头型,托着腮,似乎习惯了,右胳膊一时也在桌子上,是为了避免贾心的靠近,当时他离自己很近,刘帅其在写他的,我不好去看,冰保持自然,大方,不卑不亢,不即不离,感觉似乎是惬意,我坐在那个位置,一直沉思发呆,不太拘谨,不太放松,那样坐着,在他身边,心没什么感觉,也没想什么,我表现的很平静,基本没动作。一时他俩一边一个,我也没什么好淑女的,因为一直以来自己不都是“炳哥”吗?他何时把自己当成过女孩?但是当刘波说什么引我发笑的时候,我还有意识收敛笑声,不由自主轻轻的笑,他忙着写,未注意到这边吧,当时的他似乎是蛮认真对待的,一举一动皆为他的好,或说或写,处处时时都充分显露他的小心,他的细心,他莫名的生涩还有几分若隐若现的尊重,应当使自己心头浸生几分暖意,但是自己心好像一直没怎么,是不是感觉太隐隐,不易察觉?我对他,虽未如他对我那般好,但是我对他比之前已经好多了,他当时是写在外表的开心,而且似乎非常重视“与自己传条”之为,毫无掩饰的喜形于色,我只可以平静地做自己···
晚上7:25室内:
晚饭之后,坐在教室,写···
当时我们在传条,前面有人他呵呵哒哒,后方有人呵呵哒哒,室内并非是单独的我和刘帅其所为,似乎平静的都在做自己的事,如此似乎也好···
当时,我在他的位置坐着,一时他在我胳膊这边找什么,我没去观察什么。
没因为什么。
他每次写完总是很平和的,轻轻地放过来,我也尽量平和的抬起胳膊,接过来,便写,写完递过去给他,一时,他说:“让你看看?”
我以为是什么宝贝?
他向我这边探身,几分拘谨,眼睛不敢看桌子里,只是手在桌子里翻啊翻,我明白过来,缩着身体,主动靠后,腾出空间让他方便寻找,有了眼睛直接寻找,自然很快找到,他拿出一个笔记本,小小的,黑色的,对我说:“你看吧。”我听话的拿过来准备看,我都没想到自己如此听话,难得如此听话。我打开之时,他接过我写的,忽地想到什么:“帮你翻到第一页。”他说话的同时他手伸来为,我本来也正在翻页,无意,他之手,我之手,两手相撞,轻微事故,我顺势为了他方便,猛地收回自己手,(又一时,他为何“过分激动”碰撞到了什么,还自嘲:“受伤了。”)他轻车熟路找到,手撑着页码,我接过,是一首歌《情殇》,我很认真的看,并非是因为曾经听说过,而是现在的自己本心平静的好,对人也是平静的好,因为之前对他不好,总是后悔,所以现在想要好好对他好。
当时他问我:想听听给你唱呗?
我“恩”,但他应该是没听见。
前面郭男插嘴:“她‘恩’了。”
如此我就知道他不敢唱了。
刘帅其转话题问他:“你想听呗?”
借口,本来此时此刻,他唱,是不好意思的。
后方还有辛心也添油加醋说:“用你那亮嗓唱吧?”
他呵呵:“我亮嗓?”
他似乎想问我的是:你以为呢?
当时,心是怎么了,很奇怪,一直没什么心,后来,再写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如此,他会认为我什么?自己如此,是不是很不好?···
当时一直写,其实我很忙,许多要写的日记积压着呢,但是也罢,放轻松,将下课,我也想要“终止”如此,刘波回身说:“快放学了,回去(宿舍)打牌吧,”在对刘帅其说,刘帅其呵呵:“快写完呗。”是对谁说的?是回答他的吗?我接过本,写了几句。主动“止笔吧。你回宿舍玩吧。”他便收了尾。便止了,我一个人静静淡然地走了,起步时候,刘帅其还几分顽皮又似俏皮:“用我送送你呗?”···
晚8:37分:
晚自习贾心说用我的针线,我下晚自习就去宿舍给他拿,宿舍没电,拿了针线又回来教室,来到教室,我直接走到贾心指定的那女孩面前,交给她(此女孩此时在刘帅其位置前桌),当时我一进来,刘帅其就说:冰哥又回来了?我把东西给了那女孩,又回到自己位置,辛心在刘帅其旁边位子坐,辛心呵呵叫我,指着刘帅其,说他知道找我聊会呢。我放下本,去那边坐了会,在辛女左边坐,她见我来,本来要把她坐的位子让给我,(她做的是刘帅其的位子,刘帅其在其右边),我不去,刘帅其也说:“别来,就坐那吧。”我看见他正整理书,放在他椅子上,他弄完,就出去了,我以为他走了,我本来也要回宿舍,可是我想到的是:他刚走,我紧随其后,他人如何想?···此时,他便推门而入,我正此时起身,起步走···
刘帅其呵呵:“谁搭理你?”有点扫兴的闷闷生气意味吗?我权当是他感觉有些掉面的一时故作强硬之口舌之快。也非是生硬之气,本来我也听不出强硬之气?
关于当时写的,传条的交流内容···
也就是一些碎碎言语,他先问我考试完毕,有何感想?说什么告诉他“在下洗耳恭听”。
我回写:我怎么敢对你谈‘感想’?
(当时,贾心看到,说怎敢对你表白)
我瞪他,他还坚定“就是”,还把我刚刚给他写的“非心中人”,给刘帅其看,说什么‘心有所属’,我回写“你又帅又奇,高大魁梧”他回之说夸张,什么什么的,我回之:“一点不夸张。”
···何时我自发感言写:“我坐到这里好像是幻觉,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如果当初不是被迫前后桌,我与你就是陌路人,如果要说或许有许多要说。”己犹犹豫豫未再多言,其实是想说“终止”此为吧,他回写:晕,还用了个歇后语啥的···他写问我喜欢什么明星。我回之:陈冠希,贾乃亮,他拿着那个歌本让我看,让我评语,我很认真的默读,然后很认真的评语写,“真挚情感,感情深厚”(就是此时,他问我“想听听给你唱呗?”)··他或许怕我无聊,还给我打开第一页,让我看,当然他不会明说,害怕我无聊···他写的时候,我就安静的坐着,好似沉思,其实没想什么···何时将下课,刘波说去打牌?我便知趣又续了几句,就回写“你去玩吧,我止笔吧”,他也很通俗友好的回之:“今天很开心,谢谢···改天再聊吧。”
(我忘记他具体写的那些了,实际本来是挺长的,但意思就是如此,我回写“今天我也蛮高兴的”,给他看,他说了句“再见”。我就起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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